“擔心什麽?”夢竹笑盈盈的問道。
唐可心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何夢竹,“夢竹啊,你沒發燒吧!那可是夏輕歌啊!是夏輕歌!淩風那隻禽獸能拒絕的了夏輕歌?”
夢竹道:“風哥不是說要去幫夏輕歌小姐解除婚約麽?他們是去辦正事了,放心好了!”
唐可心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樣子,“正是去解除婚約才需要擔心啊!解除不了還好辦,萬一真的解除了……到時候夏輕歌是自由之身,淩風又是隻禽獸……我們又沒在身邊……奸夫淫*婦一相逢,便勝過人間無數啊!到時候他們幹柴烈火,萬一幹出什麽好事來……你哭來都不及了!對了,你說……淩風這麽幹是不是存心的?他的目的是不是本來就是夏姐姐?”
唐可心是有理由生氣,有理由着急的。本來是她和淩風“單獨相處”去見夏輕歌,不成想到最後反而成了淩風和夏輕歌“單獨相處”去了,她和淩風單獨相處時的心情和想法自己是清清楚楚的,這會兒換了個人和他“單獨相處”,她怎麽能不生氣、不着急呢?
“不會吧?風哥不是那樣的人!”夢竹強忍着笑說道。
“怎麽不會?說不定他們這對奸夫淫*婦回來的時候……連小寶寶都……生出來了呢!”唐可心很擔心很擔心的說道。使勁甩了甩頭,才把這種可怕的想法甩出腦袋。
“好啊好啊!小寶寶!我喜歡小寶寶!”宋悅然一聽有小寶寶,高興了,“我這就去給淩風還有夏姐姐打電話,讓他們把小寶寶帶回來!”
唐可心拿起枕頭狠狠的砸在了宋悅然的腦袋上,大叫道:“宋寶兒!你也算天才兒童?有點兒常識好不好?那有小寶寶那麽快就能制造出來的?真搞不懂你是怎麽上大學的!”
宋悅然一想也是,如好學兒童一般歪着腦袋問道:“那……唐姐姐,你說小寶寶要多久才能制造出來?”
“這個……”唐可心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怎麽也得三五個星期吧!”
撲哧!
何夢竹笑彎了腰。
唐可心臉一紅,這個問題她是真的不知道。
當然,這事也不能怪她。她母親走的早,自己又在重重保護下長大,她身邊的人誰會沒事告訴她這些東西?至于夏輕歌,她對這事避之唯恐不及,怎麽會對她講這個?什麽?你說宋悅然?這話我當你沒說!
宋悅然掰着手指頭很認真的算了算,“要三五個星期啊?那麽久!淩風和夏姐姐才走了三五天,自然是造不出來的……”忽然似想到了什麽,看向夢竹,一臉天真的問道:“夢竹姐姐,你和淩風不是也制造小寶寶了麽?什麽時候出來?我都等不及了!”
唐可心氣的鼻子都歪了,關于夢竹和淩風要生小寶寶的事,本來是他在兩人失蹤後再次見面時,不經意間說出來的,沒想到這個跟屁蟲竟然不記在心裏了。
她頭次發現帶宋悅然來是個錯誤,論起威脅,夢竹可比夏輕歌要大的多,她本就擔心淩風和夢竹有什麽苟且之事,宋悅然偏偏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前門拒狼,後門進虎嗎?
夢竹冰雪聰明,哪裏看不透唐可心的心思?看了唐可心一眼,笑道:“我并沒有和淩風制造小寶寶呀,怎麽會小寶寶呢?”
她說的是實話,她和淩風每次那個都采取了措施,當然沒有制造小寶寶了。
但是這話卻讓唐可心如釋重負,親熱的摟着夢竹的肩膀說道:“好夢竹,淩風見了美女就容易色迷心竅,咱們總得看的緊一點兒才行,要不然……”
她話還沒說完,宋悅然就插嘴道:“唐姐姐,你說淩風見了美女就色迷心竅,他見了你怎麽沒有色迷心竅啊?是嫌你長的不漂亮嗎?”
提起這個唐可心就來氣,本小姐是濱海三秀之一,到哪兒不是人見人愛?偏偏你個有眼無珠的家夥視而不見!甚至對一個那樣的女人的胸*部流了半天口水——她又想起來那次在北山和人賽車的時候,淩風看那個解下bra當信号的女人的胸的事來了。你要是想看,好好的求求我,本小姐未必就不讓你……看的……
啊呸呸呸……我在想些什麽呀?唐可心的臉紅了。
不過,話說,現在淩風和夏輕歌兩個家夥正在幹些什麽呢?他們在一起那麽久了,一定有很多機會單獨相處了吧?他們現在也一定正在單獨相處吧?會不會……呢?
唐可心猜中了,此時淩風和夏輕歌真的正在單獨相處。不過卻不是唐可心想像的樣子,更沒有制造小寶寶。
“淩風,可能……我真的不得不答應了……”夏輕歌很艱難的說道。
淩風笑了笑,“你把我叫到這兒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
從夏老太爺那裏出來以後,夏輕歌的情緒就特别的低落,一連兩天,都門都不願意出,讓霍玉岚特别擔心。今天好不容易出趟門,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夏輕歌點點頭,看了淩風一眼,“你不問問我爺爺都對我說了些什麽嗎?”
淩風笑道:“不用問也能猜到,肯定是對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吧?”
夏輕歌很奇怪的看了淩風一眼,“你怎麽知道?”
淩風道:“激烈的方法老頭子已經用過了,結果如何不用我說了吧!既然那個法子行不通,而你爺爺又顯然不打算改變主意,所以就隻能換個法子。你的性子呢,屬于那種别人對你不好,你拼命對别人不好,别人對你好,你拼命對他好的那種,這點我都能看的出來,何況是你爺爺?隻要老頭子肯放下身段去求你的話,你爲了别人是很有可能犧牲自己的,所以不用問都猜的到!”
夏輕歌歎道:“你猜的一點也不錯,夏家的情況正如你所說的那樣,身爲夏家的人,我不能坐視不管!想不到逃了那麽久,我終究……還是逃脫不了自己的命運!”
淩風把杯子裏的液體一飲而盡,嘴角微微一翹,笑道:“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