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的閑暇時光,是秦亦書牽着她的手,在細白的銀灘上行走。
遠處海天一色,海鳥在空中飛舞,不時略過大海,留下點點水紋。天幹淨極了,像是被洗過一樣。海水也碧藍通透,關鍵是,這裏的海島,沒有别人,隻有他們。
在離開的前夜,秋依弦站在遊艇的甲闆上,有點戀戀不舍的看着漸行漸遠的小島。秦亦書走過來,從後面抱着她,腦袋埋在她的肩窩處輕蹭。秋依弦忽然覺得有點可惜:“亦書,這裏真美,我們以後還繼續來這裏好不好?”
“當然。”秦亦書的薄唇在她的脖頸間輕輕的遊離,輕笑一聲,“在這裏想裸、奔就裸、奔,想野、合就野、合。沒人管我們,當然爽。”[
“滾!”秋依弦臉色爆紅,猛地推開他。就是這家夥,害得她現在的腰還酸着呢。
秦亦書也笑,立即牛皮糖一般黏在她身邊:“這可不怪我。誰叫我們相識八年,真正相處的日子連一年都不到?好不容易結婚,想和老婆敦倫一下還得看你老媽的臉色,我都快要憋死了!”
“所以以後就算要度假,也得帶着皓宸一起過來!”秋依弦闆着臉,心想自己當年年幼無知,怎麽就看上了這樣一頭狼?
“别啊!”帶兒子出來玩,還有什麽意思?沒看到每次淩慕楓帶着葉知秋出來之前,都會鬼鬼祟祟的把那一對活寶兒女扔到母親家嗎?兒女是天然的電燈泡,發光發熱。秋小包子現在太小還不懂,再等兩年,那他這個當老爸的就完蛋了!
“什麽别?我就隻有皓宸一個孩子。他一出生還那麽遭罪。”
出來玩十幾天,秋依弦就擔心了兒子十幾天。
雖然電話那頭的秋小包子依然沒心沒肺的,他最多隻是疑惑,爲什麽粑粑和麻麻變成了冷冰冰的電話?
“這話說的,皓宸也是我唯一的孩子啊。”秦亦書馬上過來勸。要不淩慕楓總抱怨說女人有了孩子就會不疼老公了,他現在可算是明白了!
他想了想,覺得還是這樣比較能搶回老婆的心:“要不,我們回去身體檢查。我把輸-精-管解開,你再去看看你身體怎麽樣,我們再生一個?”
秋依弦瞪了他一眼:“你怎麽三句話改不了造人啊?你就這麽種馬?”
秦亦書慌了:“我哪裏種馬了?我就算是馬,也隻對你一個人種啊!”
他笑了笑又回:“要不,我們再接再勵,再生個小馬駒你看怎麽樣?”
秋依弦不想再看他嬉皮笑臉的臉:家門不幸,我前一輩子是造了什麽孽,爲什麽會跟這個男人扯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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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塞舌爾回程,因爲之前走的是從馬爾代夫中轉,所以這一次,他們選擇的是迪拜。
迪拜是□□聯合酋長國的第二大國,靠着石油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