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怪異,他也說不出來。
接着,她倒了一杯水,準備服藥。
秦亦書眼睛微眯,看到她修長的脖子上揚,露出肩窩處斑斑點點的吻痕。
水從她的喉口滑落,平靜的喝完一杯水,她又繼續開始整理餐具。[
秦亦書看着她沉默的準備碗筷,低下頭去,側臉沉靜。
這算是他所有女人裏最聽話又最讓他省事的了。
不吵,不鬧,不逼着他要負責。
也不勾着他的脖子,撒嬌一般的讨要禮物。
看着她半低着頭收拾的樣子,他不由得一陣疑惑。
秋依弦不圖金錢,不圖利益。
更加不是迷戀上他的帥氣多金、他的風、流潇灑。
這種不能明确知曉對方需要的感覺,很不好。
因爲他抓不到她的弱點,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滿足她。
她不要補償、不要錢、不要漂亮首飾。
也不要房子、車子,不要孩子,更不要他這個人。
甚至連“地下情”,也是她提出來的。
她到底想要怎樣?
——她莫不是,愛上自己了?
剛剛冒出這個念頭,他就想發笑。
怎麽可能!
就說前一陣秋依弦和他還激烈沖突。
他毫不猶豫的懷疑,她差一點有辭職的沖動。
若不是因爲那天晚上她莫名攔下他的車,跟他去了淩家。[
随後兩人又醉酒發生了關系的緣故。
他一點也不覺得,他們的關系會發展到這一步。
對了,秋依弦是那種很乖的女生。
平時私生活非常規矩,也不出去瘋玩,似乎她現在也沒有男友在交往。
她也說過,他是她的第二個男人。
或許,正是因爲兩人有過身體接觸,而一貫傳統的她認爲身體的聯系就是有那麽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