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依弦點頭,這是助理的使命之一。
無論手頭壓了多少工作,一切以總經理的要求爲最高要求。
推門進去的一瞬間,她大吃一驚。
我的天啊![
這裏面,是拆了房子還是有人搶劫?
怎麽會,這麽亂?
沙發上的坐墊被拉扯到地上,整齊的地毯淩亂不堪。
大理石辦公桌的桌面,資料四散而落,飛得到處都是。
就算是窗簾布,都被扯下來一部分。
陽光恰好從那一節漏進來,照着一屋子破敗的場景。
更别提滿屋子彌漫的濃濃的情、欲氣息,熏得秋依弦直皺眉。
這個總經理也真是的,仗着房子隔音良好,也不能這麽過分啊!
她還坐在外面呢,辦公室外頭還有一公司的同事們呢,他這樣也太過分了!
秋依弦一面将地上的資料撿起來,按照規則碼放好。
随即又去整理辦公桌、沙發、地毯。
拿出吸塵器将贓物吸去,又用抹布将辦公桌擦了一遍。
所幸,屋子裏雖然亂,但是沒有留下某種痕迹。
不然要她收拾那些惡心的東西,她真會抓狂。
原來搞了半天,助理的最重要任務就是總經理風、流快活之後。
要畢恭畢敬的跟着,幫他收拾屋子,擦屁、股?
這跟古代宮裏的太監又什麽區别!
“該死的種馬、花心大蘿蔔!”
秋依弦好不容易收拾幹淨屋子,一看到掉了一半的窗簾,隻能搬個凳子去挂好。[
她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三年前的那個晚上,怎麽會和這種人在一起?
站到椅子上,揚着手,奮力的把窗簾上的挂鈎挂在杆子上。
落地窗很高,離地近三米。
即使是站在椅子上,踮起腳尖,用衣杆也相當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