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真漂亮,這小娘們兒,長得真是漂亮!比那個喝醉酒的紅衣美人兒還要美上數倍!單那雙勾魂的眼睛,瞧得他幾乎就欲|火焚身!
看着連福貴那色眯眯的眼神,鳳楚歌冷笑兩聲。“如何?不行嗎?”
連福貴緩過了神兒來,忙不疊地點着頭。“行!行!當然行了!不過,你代替她來賭,那若是你輸了,是不是,你也要代替她來賠償?”
鳳楚歌猛地一挑眼,“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原先的約定是,若是她輸了,她就得以身相許。如今,你來代替,若你輸了的話,你也得代替她以身相許咯。”連福貴臉上一片淫邪,看着鳳楚歌,那雙眸中滿滿的都是邪惡,他的算盤,打得倒是極好。
這話一出,邊上圍觀的衆人也都已經看不下去了。“姑娘,别答應他啊,不然的話……”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連福貴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看着連福貴那臉色,衆人再是不敢多說一句,誰都知道連福貴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且不說連福貴是連家的大少爺,他還是煉藥工會的副會長啊!
連福貴雖然爲人品性是差了點,但是不可否認,他的實力很強。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到達了靈将境地,并且還是中級煉藥師!單靠這般的實力下來,就足以震懾住衆人了。
邊上再無一個人敢多說話,連福貴隻是繼續色-眯-眯地看着鳳楚歌,“小娘子,你說呢?”
“好,我應了你!”鳳楚歌紅唇冷勾。“不過,若是我赢了,那就繼續賭下去!直至本姑娘喊停!否則,不許停!”
連福貴原還在想着鳳楚歌會出什麽樣兒的條件呢,沒想到竟然說出這番話。聽着鳳楚歌說的這些,他當即笑了。“哈哈,好!好!就如姑娘你說!”
看着鳳楚歌,連福貴心底一陣得意。
這賭場可是他家開的,他想讓誰赢,就讓誰赢!
今日,他非得讓衆人瞧瞧他的厲害!另外,再赢了這姑娘回來!
想到這麽漂亮的姑娘會被他壓在身下,連福貴心底如潮水般湧動着……
他,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刻,賭桌周邊,早已圍滿了人。
賭場的外頭,更是裏三層外三層地圍着。
原本有人是不想來此看這裏的景象的,可是聽說又來了個不怕死的,而且那不怕死的姑娘還貌若天仙,于是大夥兒一個個地都往此趕來,前來看這處的熱鬧。
如今一見鳳楚歌,紛紛替她揪起心來。
這麽漂亮的姑娘,可千萬别被連福貴給糟蹋了!
心底呐喊着,可沒有一個人敢正面站出來說話,隻是眼巴巴地瞧着這場比試。
鳳楚歌與連福貴站在一側。
邊上,那荷官已經開始搖晃起骰子。
“這位姑娘,您先,您賭什麽?”連福貴毫無壓力地問着鳳楚歌。
鳳楚歌漫不經心地挑起一抹發絲,随口道,“小!”
“好!”連福貴看向那骰子,視線不經意間與那荷官對上,電光石火之際,連福貴笑了。“姑娘确定?”
荷官的手已然停了下來,骰子靜靜地擺放在桌子之上。
這個骰子制作得極其簡單,不同于以前所見的賭場規則,隻是一個兩側爲方形,中間橢圓的物件兒。
方形之處,兩側分别标注着“大”“小”二字,倒是比往常所見的任何的賭博方式都要來得簡單明了。
此刻,鳳楚歌賭的是小,若是開局出來,标有“小”的一面朝上,那就是鳳楚歌勝了。
鳳楚歌微微地眯着眼,分散出了一抹精神力去,将骰子翻了個個兒,片刻後,她揚起唇來,“當然!”
“好,那開!”連福貴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局了。在他意識之中,開局就意味着他勝,同時,也意味着他有有美人在懷了。
聞聲,荷官一點頭,開盤!
連福貴幾乎都沒有看骰子一眼,直接有些猥瑣地笑起了聲來,“姑娘,說好的……”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邊上就傳來了大夥兒的驚呼聲。
“是小!真的是小!”
連福貴瞬聲望了去,果然,“小”字朝上,刺痛着他的眼。
“怎麽可能?”連福貴大驚,語氣中一片詫然。因爲吃驚,他的聲音語調上揚,顯得更爲驚訝。
“賭博嘛!肯定是有輸有赢的,怎麽就不可能了?莫非,閣下早就知道出來的應該是‘大’,所以這會兒看到這‘小’,特别驚訝?”鳳楚歌挑起眉,似是漫不經心地問着,但是話中之意則是直指連福貴出老千之嫌!
連福貴自然是不肯承認他所作所爲的,他擡起眼,看了兩眼鳳楚歌,再回想方才的過程,确定沒有一點異樣後,終于點頭。“好,這一局,我輸!”
與此同時,他心底将那荷官罵了千萬遍,暗罵他的無用。
殊不知,此刻荷官站在一邊,心下早已是驚詫不已。
他明明已經控制住了那磁鐵,讓“大”字朝上,怎地開局的時候,竟然變了?
正在吃驚之時,邊上的聲音響了起來。
隻見得鳳楚歌伸手,将桌子中間的一小堆銀子拿到了自己這一處。“我赢了,這銀子就是我的咯!”
連福貴咬了咬牙,看着那堆銀子,心知美人離自己越來越遠了!要想讓鳳楚歌将自己都輸了,隻有在她手中沒有一點銀子的狀況之下……
不過……有了一點銀子又何妨?待一會兒,他把她的錢再輸得精光便是!他能夠把方才那紅衣姑娘逼上絕路,連福貴偏不相信自己奈何不了鳳楚歌!于是,連福貴出聲了。“可要繼續?”
“自然是要繼續咯,我說過,若是我赢的話,那隻要我不喊停,這賭局就不會結束,這位公子可還記得我說的話?”
這樣的話簡直是說到了連福貴的心裏,連福貴簡直是求之不得啊!
他一眯眼,狹長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猥瑣。“好,那繼續!繼續!”
鳳楚歌取出方才赢來的所有的籌碼,“這一次,公子你先來。”
“好,我就借了姑娘方才的光,這一局,我也賭小!”
荷官再度發力,輕搖着骰子,沒一會兒的功夫,骰子再度開了。
開骰子之際,周邊所有的人都凝神,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開盤之處,想第一眼瞧見到底如何。
有人眼尖地看到了裏頭的“大”字,當下一陣唏噓。“是‘大’!這姑娘又赢了!”
“什麽?”連福貴神色再度一僵,他死死地看着那骰子,幾乎要将那骰子看出個洞來,可是,那“大”字,依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偌大的一個“大”字,此刻反射着點點的光明,像是帶着譏諷之笑的孩子,在譏諷着他一般!
“喲,公子,承讓了。”鳳楚歌璀然一笑,這一抹笑,絕代風華。
眉間的那抹朱砂,此刻烨烨生輝,愈發地襯得她如仙人一般,美豔無雙!
“這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了?”看着連福貴氣急敗壞的樣子,鳳楚歌雙手環胸站在一邊,眉頭輕挑,頗有些戲谑地問聲。
“你怎麽可能赢?”連福貴看着鳳楚歌,幾乎是低吼出聲。
“本就是賭博,輸赢全靠運氣,我怎麽不可能赢了!難不成公子你從一開始就确認了我會輸?能夠有這般地自信……哦,我知道了,公子你是出了老千吧?”鳳楚歌語氣上揚,像是有些戲谑地說着。
這一番話一出,周邊的人都笑了。
他們也都能夠猜到這連氏賭坊有貓膩,否則方才那個紅衣姑娘怎麽每場都輸的?擺明了就是連福貴自己在坑方才那女子!
可是,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盤兒,即便是心理有數,也沒有人敢明着說出來。
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個出頭的。就好比是皇帝的新裝,一旦有人開了個頭來揭露,邊上的人也一個個地都大膽地迎合了。
“我怎麽可能出老千?”連福貴有些挂不住臉,他狠狠地瞪着那荷官,殊不知荷官早已是汗流浃背:真是邪了門兒了,他明明按照以往慣有的方式操作的啊,怎麽今日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公子,不如接下來的賭局,你來開盤如何?省的到時候你說我出老千?”鳳楚歌突然很是“貼心”地說出這話來。
連福貴一聽,原本很難看的臉色,這會兒終于有些緩了過來!
他來開盤,那一切,就都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連福貴也幾乎敢肯定鳳楚歌沒有出老千,畢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根本沒有辦法去做任何事兒!如此下來,他隻能将一切過錯全都歸咎到那荷官的身上了。
眼下,他自己來開盤,那麽,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連福貴微微地緩了口氣,而後出聲,“好,就如姑娘你說!”
于是,又一輪的賭局,開始了……
然而,連着兩輪下來,連福貴依舊是輸!哪怕是他使了各種法子來控制那骰子,但是每到最後一開盤的局面時,形勢就會完全地反轉!
幾輪下來,方才帝景蓮所輸光的銀子早已完全赢了回來,不僅如此,鳳楚歌還多赢了一些籌碼!
鳳楚歌數着方才赢回來的銀子,她的臉上笑意不斷,擡眼,看了兩眼連福貴。“承讓承讓!”
說完,她再數了幾下銀子,而後開口輕喃,“今日的手氣不錯啊!這樣吧。公子,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就到這裏了,不然我怕我今天手氣太好,會讓你輸光的!”
說完,她徑步走到帝絕塵身邊,再拉起帝景蓮的手,“咱們走吧。”
現下,懷了孕,她暫時不想跟這幫人多加計較。
但是,鳳楚歌不計較,不代表連福貴能夠就此善罷甘休!
從方才開始,連福貴的臉色,就徹底地變了。
他知道,問題一定出在鳳楚歌的身上!
眼見得鳳楚歌要走,連福貴突然猛地一拍手,緊接着,不知從何處,竟然一下子湧現出了幾個很是壯碩的男子。
“臭娘們,你陰我是不是?交出銀子,不然别怪本少爺不客氣!”他看着鳳楚歌,伸出舌頭輕舔了舔嘴唇來。
真的,這娘們,越看越好看!
“陰你?忘了告訴你,本姑娘可是賭王!赢了你才配得上本賭王的稱号!”鳳楚歌眉頭微揚,看着連福貴,視線掃過那四周而來的壯碩男子,冷笑出聲。
“這是本少爺的地盤,想要如何,本少爺說了算!”連福貴也毫不客氣,低聲喝斥。
這一聲呵斥下,周邊圍觀的人紛紛逃離散去,不敢停留在這裏。
倒不是他們對付不了這連福貴,而是連家有個頂級靠山。如今,那連家的家主也已經是靈尊境地!是這天地府上屈指可數的高手。
還有連福貴他的工會……
得罪一個專門以煉藥的工會,顯然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周邊的衆人都紛紛退散而去,就連旁邊桌子上還在進行的賭博都已經停了下來,幾乎沒有一個人敢留在這裏,能逃的,都逃了。
整個賭坊内,隻剩下了鳳楚歌一行三人,以及連福貴那邊幾個人!
連福貴周身的氣勢倒是挺盛。
這麽多年來,帝景蓮因爲顔夫人的緣故,很少呆在天地府,一直留在雲天學院内,雖然實力也不算很低,但是比起一直留在天地府修煉并且用各種藥物堆砌身子的連福貴來說,還是要差上太多。眼下,察覺着連福貴周邊的殺氣,帝景蓮有些驚懼地躲在鳳楚歌的身後。
“小娘們怕了?”看着帝景蓮這般,連福貴突然一聲笑,笑中帶着些許淫|靡。“本少爺改主意了,那銀子呢,就不需要你們還了!不過,你們兩個,今晚要陪本少爺一晚!把本少爺伺候好了,本少爺就放了你,否則……休怪本少爺不客氣!”
連福貴的話音才落,整個賭坊内卻是湧動起一陣詭異的氣勢,緊接着,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躍身上前去,一擡腳,猛地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