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做本少爺的女人,隻需要吃喝玩樂外帶花錢,畢竟本少爺娶老婆,是用來寵用來疼用來養,不是讓她爲了集團而殚心竭慮的!”
“恰巧,蒙蒙身上,你所不以爲然的單純和天真,一無是處,在本少爺的眼裏,卻是最不可多得的珍貴!”
生長在像龍家這樣的大家族之中,龍裕天從小到大看盡了争權奪利,不擇手段,也熟知人心叵測,欲壑難填。
尤其是身邊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無所不用其極的想勾引自己,來達到坐上龍家少奶奶交椅的目的。
可馮蒙蒙——是一個特殊,特殊到,讓他在她相處的點點滴滴中,發現自己原本也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普通到,會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嫌棄——
她甯願粘着一個即将破産的田園,也不願在自己的身前逢迎讨好。
她可以伸出一隻爪子,理直氣壯的問自己糾結那幾萬塊錢的加班費,卻不願意動用那張副卡裏的一毛錢。
她願意眉開眼笑的擠地鐵,淘地攤,卻在自己的跑車裏,苦悶着一張撲克臉——
想到這裏,龍裕天就覺得有一陣胸悶——這天底下,怎麽就有那麽不開竅的女人,明明一個高富帥的鑽石龍老二在她門前,她卻偏偏視若無睹?!
改天真應該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是不是得了白内障了!
龍裕天撇撇嘴,像是嫌棄着什麽,可偏偏,他的眼角是微微上揚着的,每次說起馮蒙蒙這三個字,墨綠色的眸地,都不可自抑的閃過一片錦繡的色彩。
像是幸福,像是滿足,緩緩流淌,永無休止。
沒有人能配得上龍裕天,除非,他喜歡的!
多麽現實,多麽諷刺的一句話,又殘酷到,絕情絕義的打破了餘穎二十年來的努力和追求,潰敗的片甲不留。
她明明是想嚎啕大哭的,可偏偏,驕傲讓她,又笑了,笑的有些冷,有些嘲諷。
“單純,天真?裝逼裝傻裝無辜,誰不會?在國外逛蕩了幾年,可真是學會了勾/引男人的手段的——明明是田園不要的破/鞋,卻被你龍二少撿起來,還是視如珍寶?”
餘穎保持着最優雅的舉止,驕傲的像個公主一般,可字裏行間,卻辛辣狠毒。
“你給我閉嘴!”一直還算的上冷靜的男人,在餘穎的譏笑聲中,突然像是一隻被惹怒了的獅子,跨步向前,擡起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警告到:“餘穎,你再敢說一句,信不信本少爺割了你的舌頭!”
裝逼,破鞋——?
他龍裕天是何等驕傲的存在,他的一個決定,都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是他喜歡的女人,被别人如此羞辱了去?
龍裕天想到這,就更加用力的掐住了餘穎的脖子,他的力氣很大,又在盛怒之中,不知不覺的,就把她整個人都勒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