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龍裕天聳聳肩,看着馮蒙蒙的眼睛裏,閃過隐隐笑意:“不過,那又怎麽樣?”
他居然那麽理直氣壯的問她,那又怎麽樣?馮蒙蒙風中淚奔~
大BOSS是個睚眦必報的人,田園得罪了他,他就不惜以五個億砸死他;可是自己也曾經的罪過他啊,怎麽就沒見他拿五個億砸死自己呢?
嚴重的性别歧視!
龍裕天看着身邊女人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眉間展現一抹無比自信的風采。
“即使最後他赢了,得到了那個工程合約,本少爺既然有本事把他捧起來,必然有手段把他踩下去——區區五個億,買他一句道歉,本少爺覺得值了!”
馮蒙蒙一個激動,噌的一聲直起了身子,原本歪扭七八坐在草地上的姿勢,也不知不覺的變成了跪在了草地上。
龍裕天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這個酒醉的女人發什麽蛇精病,卻聽到她的聲音,帶着真誠,還有絲絲的顫抖,一字一頓,清晰無比的咬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随後,一隻爪子嗖的一下,伸到了龍裕天的身前,還透着五條手指縫。
“唔——區區五億,買一句道歉——大BOSS,給錢!”
龍裕天蹙了蹙眉,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隻秀逗了豬,吐了一口濁氣,才暗罵一句;“馮蒙蒙,你真欠收拾!”
怎麽能有一個女人,像她這般煞風景,卻又讓他無可奈何?!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本少爺之所以那麽煞費苦心的爲難田園,是爲了什麽嘛?”
馮蒙蒙撓了撓頭發,隐隐約約的回想起,大BOSS似乎在舞會中說過‘你得罪了我的人’?——
難道是——
馮蒙蒙頭腦一發熱,心中的疑惑,脫口而出:“老闆——難道你是爲了我?才——?”
她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用餘光偷窺着龍裕天,龍裕天面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她吓得立刻縮了縮脖子,臉倏地一下,就紅了。
“你說——我是你的女人——你不會是——?”
龍裕天握着酒瓶的手,微微一動,眼神有一秒鍾的恍惚,扭過頭,十分傲嬌的嫌棄了一句:“白癡~”
多麽簡潔明了的兩個字,若是換成别的女人,早就歡呼雀躍了起來,竟然連天娛的大BOSS都不費吹灰之力的搞定了!
可是偏偏,蒙蒙就屬于那種一根弦的生物,又況且喝的有些微醉的她,實在是沒那麽多煤球心思,和大BOSS玩字面上的遊戲。
其實在她潛意識裏,大BOSS一隻是非我族類的,就好比,一隻優雅的波斯貓,逗弄一隻狼狽的小老鼠似得。
試想一下,波斯貓喜歡上小老鼠,多詭異的場景啊?
所以,馮蒙蒙壓根沒往那種地方想——
她捂着嘴,咯咯的笑了兩聲,看上去頗有些二傻的氣質,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也是——我是天娛的職員,是你的秘書,在你的地盤上被人欺負了,你當然要出面保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