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蒙蒙吞了吞口水,竟然有一瞬間,被他的美色所誘惑,腦子一空,竟然脫口而出:“可是,我的小命更重要!”
龍裕天撕扯領帶的動作,明顯一僵,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低着頭,咬着下唇,舉措不安的樣子。
他就越發的想逗弄她。
漸漸的彎身,魅惑的薄唇輕緩的靠近她的耳垂,不緊不慢的吐納溫熱的氣息。
“那麽緊張?難道本少爺會吃了你?”
馮蒙蒙通體一寒——心裏的小人悲催不已。
你不是吃了我,你簡直是要把我抽筋剝皮啊!
最重要的是——你還靠我那麽近——簡直是,小手握成拳!
馮蒙蒙忍無可忍,噌的一聲,蹦到了一米開外,胡亂的抓着耳根,那被龍裕天碰觸到的肌膚上,甚至不經意間,連領口都被她撕扯掉一個紐扣,而不自知。
細膩白皙的脖頸,被她抓的有些微紅,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開在蕩漾的池水中。
隐約而露的胸口,因羞怒而此起彼伏,攝人心魄。
龍裕天眸底的綠色更深了一層,壓着嗓子問到:“你見了鬼了,跳那麽遠!?”
不過,看她不斷扯着領口的樣子,又像是在——變相的邀請,勾/引自己?
本來以爲遇到一個幹淨純潔的姑娘,卻沒想到,不到一日就原形畢露了。
看樣子,之前對他的種種推脫、反抗還有小無視,都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
想到這裏,龍裕天的唇角勾起一抹厭惡的弧度,帶着有些微微的煩躁,卻不知,爲何而煩躁。
冷着臉,随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份文案,剛想說一聲:“出去——”的時候。
馮蒙蒙卻嗖的一聲跑了過來,先他一步,伸手搶過了放置在桌子上的抽紙,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脖子。
嘴巴裏,還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一臉天怒人怨的表情。
“真髒——竟然弄的我一脖子的口水,不講衛生,惡心死了!”
龍裕天一臉被天打雷劈的表情,怔愣的看着馮蒙蒙被擦紅的脖子,恨不得掉了一層皮一般的。
這個女人,竟然敢說——自己真髒?
“馮蒙蒙!”暴跳如雷的聲音,龍裕天一把抓住了眼前的女人:“你竟然敢嫌棄本少爺,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排着隊的想沾染本少爺的口水?你信不信,隻要本少爺登高一呼,那隊伍都能繞地球三圈了!”
馮蒙蒙下意識的立刻反駁:“還繞地球三圈,你以爲你是香飄飄啊,就算是香飄飄,也是人家喝爛了的紙杯子。”
說着,又開始新一輪的擦口水,蹭了幾下,就擡起頭,一副吃驚的模樣:“龍裕天,你幾幾年的?”
龍裕天不明所以,隻是下意識的随了一句:“XX年,怎麽了?”
頓了頓,他才恍然大悟,轉而不屑一笑,剛想接一句——
‘你急着打探本少爺的生日,是不是想追求本少爺?這種欲擒故縱,真是好手段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