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種居高臨下的姿勢,混合着她身上自然流露出的淡淡的奶香味,與龍裕天激流勇進的熱度,交相呼應了起來。
他的聲音,都含着一抹隐忍的沙啞:“喜歡這種?”
小絨兒點了點頭:“娘親說,女人要占領主導地位的——”
看着她天真的話語,還有一隻小手不斷的挑起了他高漲到最頂峰的欲/望,龍裕天的眼中,閃過一抹錦繡色彩。
他噙着笑,壞壞的說:“乖,這種費力氣的活,還是讓爲夫做吧,等到以後,再讓你占領主導地位,嗯?”
說着,便一把攬着錢絨兒的腰肢,一個轉身,調換了兩個人的位置。
朦胧的燭光,映襯着窗外一片銀裝素裹,仿佛進入了一片夢幻般的純淨世界。
滿地散落的衣衫,混着核桃紅棗,漸漸的傳出女人清淡的嬌/喘聲,每一步,都帶領着他們,走向心馳神往的未來——
————
旖/旎纏綿,幾番雲雨過後。
龍裕天心疼的攬過累的奄奄一息的小絨兒,緊緊的抱在懷中,低頭咬着她的耳垂。
“絨兒——從今以後,朕是你的夫君,懂嗎?”
絨兒懶懶的擡起眼皮,未褪去的迷離中,含着一抹疑惑:“嗯,絨兒知道,父皇——”
龍裕天被她這聲‘父皇——’喊得渾身哆嗦。
即便在劇烈運動之前,絨兒叫着他‘父皇’的時候,龍裕天也倒沒感覺着有什麽不妥。
可是現在已經将小東西吃抹幹淨了,看着她潔白細膩的肌膚上,淺淺淡淡的全都是他種下的小草莓,證據确鑿擺放在他的眼前。
這時候,再聽到她叫‘父皇——’怎麽都感覺有一種‘禁/忌’、‘禽/獸’的錯覺。
龍裕天擺正姿态,糾正道:“以後不能在叫父皇了,知道嗎?叫朕裕,或者阿三都行。”
絨兒扁扁嘴,不樂意了。
裕是朱思思的稱呼,阿三又是娘親的專屬稱呼,她若是拿來用,就不能體現她和父皇親密無間,獨一無二關系了。
可是,叫‘夫君’很死闆,叫‘老公’他又不懂,叫‘親——’?還是算了吧——
小絨兒糾結了半天,終于腦洞大開,打了個響指,興高采烈的嚷了起來:“我想起了來了,那以後我就叫你——暖被窩的——”
龍裕天——一陣天雷滾滾!
直接蒙着被子,無語的閉上了眼睛,嘴巴抿的,連鏟子都撬不開了。
隻有錢絨兒,絲毫不在乎身邊的男人,那一張又黑又臭的方塊臉,撒嬌的往他的臂彎裏拱了拱,露出兩個小酒窩,重複了一邊:“暖被窩的,晚安!”
然後,便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小腿一翹,小手一圈,滿足的阖上了眼睛。
——朵兒分割線——
第二天下午,錢朵朵睡了一覺,幽幽轉醒的時候,龍慕宸正守候在床榻邊,聚精會神的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