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些後悔啊後悔,爲毛要嘴賤的補充後面的一句,難道他的潛台詞是:絨兒啊,自從你還是貓兒的時候,朕就已經對你起了‘禽/獸’的欲/望?
尼瑪,這太暴力,太兇殘,太禽/獸不如了,有木有!
龍裕天在哪裏咬着牙齒抓牆,絨兒卻歪着腦袋,很懵懂的問了一句:“父皇,你這是在給我解釋嗎?”
龍裕天即可矢口否認:“沒有,朕沒有在和你解釋什麽——”
随後他又補充了一句,可是語氣,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那個,朕隻是覺得,前陣子被朵兒罵成‘水/性/楊/花’,有礙了朕的威嚴,所以才抱怨一句的,你千萬别說出去啊,否則錢朵朵那女人,又要小題大做了!”
這謊話說的,可真是不怎麽高明啊!
皇帝寵幸嫔妃,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怎麽就會有礙威嚴了呢?
這是要傳出去,大家夥還真覺得習以爲常呢,倒是皇帝禁/欲将近一年,倒是有些匪夷所思啊?
果不其然,絨兒點了點腦門,小大人的一臉認真的安慰着龍裕天:“父皇,沒事的,我不會告訴娘親的,隻是以後你不可以再像以前那般縱/欲/過/度,娘親說,那樣的話,會傷/腎的,會什麽陽/痿/早/洩的!”
龍裕天一口氣沒提上來,殺了錢朵朵的心,都有了!
好意思說他縱/欲/過/度?
他倒要看看,十四叔和她成親這幾年,連有土豆的時候,也要想方設法的吃點豆/腐什麽的,十四叔還不要萎/靡洩/光了?
真是個該死的女人,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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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裕天陪着絨兒在楓葉林浪漫結束之後,回到正殿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
一進門,四處瞟了兩眼,卻沒看到錢朵朵上蹿下跳的身影,他便問了一句:“倒黴朵呢?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又竄到哪去偷雞摸狗了?”
龍胤天捂着嘴,笑的有些猥/瑣,斜着眼睛,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着龍裕天,就調侃道:“三哥,我說你這真是一分鍾不受虐,你就渾身不舒坦?”
“前幾個時辰,還吵嚷着要把朵兒的腦袋拽下來修整一下,這才多大會功夫啊,就開始想她了?難道是身上哪裏癢了?想被朵兒罵幾句?”
被調侃着的龍裕天,臉色一陣鐵青。
好啊,真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稱霸王。
這才剛出宮門多長時間啊,這老四竟然敢大言不慚的消遣起了自己?
自己不端着皇帝架子,他還真以爲自己沒脾氣了?
龍裕天剛想張口反駁一句,當着絨兒面,重振皇綱呢,誰知,他身邊一直文雅恬靜的小丫頭,突然之間就竄了出來。
嬌小的身子,硬生生的擋在了他的身前,插着腰,一臉護犢子的趾高氣昂。
“四叔叔,你不可以欺負父皇的!從今天開始,父皇就印上了我的貓爪印了,這天底下,除了我錢絨兒之外,誰都不可以欺負父皇,否則的話,我就抓花你的臉,讓你變成人見人怕,鬼見鬼避的蜘蛛網,看你還敢耀武揚威的瞎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