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侍衛,看到滾出來的福子公公,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們好奇的問:“福子公公,您這是練的哪門子功夫啊?”
福子哆嗦了一下,拍打着自己受傷的小心髒,自言自語:“縮頭功,縮頭功!”
頭縮進去了,小命就保住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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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咱們傲嬌的阿三,隻是想從福子嘴巴裏,聽寫好聽的,比如說:皇上您尊貴無比,俊美無濤,對待公主又溫柔體貼,無比寵愛,公主一定會看到您的好,主動回到您身邊之類的話。
誰知,那該死的奴才,就是那麽沒眼色,一開口,就噼裏啪啦給他列舉了一連串的潛在敵人。
什麽拓跋闊,什麽王孫貴族,什麽踏破門檻的求親者,他就不信了,他龍裕天喜歡的女人,這普天下,還真有人敢和他搶?
分分鍾捏死他!
龍裕天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可是他就是這樣自信着,絨兒離不開他,比之自己對她的想念,這丫頭,對他用情更深吧。
畢竟,她的體内,除了錢朵朵的一絲靈氣之外,還殘留着那白衣朵兒,在魂飛魄散之後,藏匿在她體内的微弱的一魄。
他知道,絨兒對他的依賴,是與生俱來的!
愛情的世界,誰先愛了,誰就輸了!
可是——偏偏,他卻忽略了,愛情的世界,誰先轉身了,誰就解脫了。
禦膳房準備他最愛吃的一些茶點,棗泥山藥糕,鹿茸雞絲粥。
龍裕天舀了一勺雞絲粥放到唇邊,卻發覺,禦廚的手藝怎麽會突然下降了那麽多?
再嘗嘗棗泥山藥糕,尼瑪,簡直能苦的舌頭都麻木了。
龍裕天心裏惱火,就派人把禦廚提溜了到了禦書房,狠狠的斥責了一邊。
禦廚那個委屈啊,連續磕頭認錯,就抹着眼淚解釋着:“皇上,這點心奴才們是按照以前小公主的口味做的,您要是不喜歡,奴才這就去換了它!”
龍裕天聽了這話,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對面,那原本屬于天絨的小闆凳上,卻是一片空蕩冰冷。
他揮了揮手,讓禦廚退下,放下筷子後,一陣心亂如麻。
原來,所謂的他最喜歡吃的東西,原來都是絨兒平時最愛的餐點啊!
原來,不是禦廚的手藝下降了,而是沒了絨兒陪伴在側的每一頓,他都是食不知味啊!
原來,在絨兒漸漸離不開他的同時,日積月累的,時時刻刻的相處,都已經成爲了他的一種習慣,仿佛被深入骨血的習慣。
這才六天,僅僅六天——龍裕天就已經如坐針氈一般的煎熬了,他突然很害怕,沒有絨兒的今後,他會不會适應,會不會,重新回到以前,那失去錢朵朵之後的,孤獨寂寞。
龍裕天帶着這種心神不定,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越是抱着被褥,越是懷念絨兒窩在他的臂彎中,眉眼安好的睡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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