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些繞口啊,但這是真理——是真理——PS:某些帶引号的‘幹爹’除外。
看着絨兒似乎一臉霧水,錢朵朵繼續補充:“就像是娘親和爹爹,不管把你養到多大,你都要離開我們嫁人的,而夫君,卻是能一直陪着你,白頭偕老,永不分離的人,這樣說,懂了嗎?”
絨兒扁扁嘴,哼了一聲:“娘親你騙人,你明明隻養了我一個月,就和爹爹去度蜜月,把我丢給父皇了——”
錢朵朵.孩子,娘親這叫未雨綢缪啊,否則,你怎能變成人形,怎能成爲阿三的童養媳?
咳咳,言歸正傳的轉移話題啊——
“那絨兒,你告訴娘親,你想不想讓阿三永遠陪着你,隻屬于你一個人呢?”
絨兒仰着腦袋,占有欲十足的握着拳頭,眼神中難得的堅定神氣:“那當然,父皇是絨兒一個人的,誰都别想搶去——誰要是跟我搶父皇,絨兒就咬她,就抓她,就放大黃狗攆她!”
霸道的勵志和宣言,從絨兒還未變聲的童音中發出來,搭配着她一臉義正言辭的模樣,格外的好笑。
就像是一個親手抓/奸/在/床的妻子,在想方設法的懲治萬惡的小三三。
錢朵朵看着絨兒神氣的樣子,捂着嘴偷笑:原來這個小東西早就在不知不覺中中了龍裕天的美男計,從做貓兒的時候,就貪戀上的他的美色。
瞧瞧她這占有欲十足的模樣,情根深種,卻後知後覺。
錢朵朵心裏還是挺欣慰的,絨兒的出現,多多少少能替自己彌補一下對阿三的愧疚,漸漸撫平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可惜——那個君臨天下的男人,真的會有朝一日,爲了絨兒摒棄三千佳麗,獨寵一身嗎?
錢朵朵想到這裏,不免又開始爲他們剛剛萌芽的以後,而擔憂了起來。
——朵兒分割線——
錢朵朵的一席話,像是撥開雲霧見月明一般,讓絨兒整個人都開朗了起來。
雖然對男女之情的概念還有些模糊不清,但絨兒卻堅信一點,她要做父皇的妻子,她要把父皇牢牢的守在自己的窩裏。
絨兒好胃口的陪着錢朵朵吃完了午膳,就迫不及待的回房溫習令她開了靈竅的‘小冊子’。
隻是路過王府花園拐角的時候,突然之間竄出來了一個女人。
絨兒歡快的蹦,一時間來不及刹車,便直愣愣的撞到了那女人的身上,然後就聽到那女人‘哎呦——’一聲,鬼哭狼嚎的摔倒在了地上。
“姐姐,你沒摔疼吧?絨兒不是故意的——”
絨兒雖貴爲公主,卻沒有一丁點的驕縱,她知道是自己太莽撞,這才撞傷了人,便一邊開口道歉,一邊伸出手小手,想要扶起那陌生女人。
這時,她也看清了這陌生女人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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