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的本意啊!
龍裕天絕逼的有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讓他嘴賤,以前沒事幹嘛給她灌輸這些思想?
小絨兒迷迷糊糊正陷入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覺到一隻強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子闆了過來,緊接着,她就陷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裏。
“父皇?”絨兒眨眨眼,看着龍裕天已經不知何時褪下了外袍,隻穿着一件單薄的裏衣,鑽進了被窩裏。
“乖,睡吧,父皇在這陪着你。”龍裕天習慣性的親吻她的額頭,目光似水一般的柔和。
兩情若是久長時,肯定在朝朝暮暮。
“你不是說姑娘家要矜/持嗎,不能和其他男子過分親密嗎?絨兒以後還要嫁人呢,我不要讓你抱,你出去,出去!”
小絨兒撅了撅嘴,扭頭不理他,似乎還有些任性的調調。
龍裕天一聽這話,臉色陰寒陰寒的,強硬的扳過絨兒臉,緊繃着一張臭臉,冷聲到:”其他男子?朕是其他男子?絨兒,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想逃離朕了,是不是?”
絨兒被龍裕天一吼,委屈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無奈他的手臂太緊,圈的她無處可逃,隻能仰着腦袋,不滿的抱怨了一句:“你是說不要我的——”
龍裕天捏着她的下巴,強迫着她注視自己:“那朕還說過,讓你永遠都陪着朕,永遠不許離開朕半步呢,這些你怎麽不記得了?當成耳旁風了?”
絨兒點點頭,又搖搖頭,最終,低下了頭。
你丫的說了那麽多話,還自相矛盾,我怎麽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啊?
不過,這樣的話,打死她,她都不敢說出來,因爲父皇現在的臉色,真的好可怕。
所以,她隻能撅撅嘴,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那你還說過,我以後總歸要嫁人的呢!”
龍裕天頓時暴走了,心裏狂罵道:他娘滴,這到底要鬧哪樣?
身子長大了,性子倒越發的難纏了,還學會和他頂嘴了?
一手按住絨兒的肩膀,低下頭做出了在溫泉池裏未完成的動作,用一個吻,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曾經在她五歲的時候,龍裕天隻是怒急攻心,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
可如今,她長大了,出落的越發的标志,身子也開始發育成了一個大姑娘應有的玲珑有緻。
所以,吻着她香甜柔軟的唇瓣,龍裕天越發的難以自拔,越發的不可自抑。
意亂情迷之際,唯一的理智,淹沒了他鋪天蓋地而來的欲/望。
他仰起頭,目光深邃的盯着身下的小姑娘,極力的壓制住欲/望,說:“既然你那麽乖,把朕的每一句都熟記于心,那朕今天就告訴你。”
“從今以後,能這樣吻你,抱你,寵你的男人,隻有朕一人;你的心裏,眼裏,夢裏的男人,也隻能有朕一人。”
耳邊回蕩着龍裕天霸氣的宣誓,絨兒還被剛才的那個吻,迷惑的頭暈腦脹,大腦缺氧。
(嗷嗷——其實啊,阿三還是蠻霸道的,一直很霸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