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小東西,不僅不乖乖的體諒着他的‘苦楚’,反而在他的身上玩火自焚?!
更要命的是,她竟然還能表現出一副那麽天真——那麽懵懂的樣子!
絨兒的膝蓋蹭了老半天,感覺着那個‘東西’不僅沒有被移開,反而更加堅硬如鐵了。
她就撅着嘴,特别不滿的抱怨了一聲;“父皇,你把它給拔掉嘛——在這裏礙事,而且,而且頂着我的腿,好難受的!”
龍裕天的腦子,因爲這句話,砰的一聲,炸開了!
拔掉?她以爲這是什麽,大蘿蔔?說拔就拔?
龍裕天咬着牙齒,一字一頓的念叨:“小絨兒,是你逼父皇的——”
他的聲音越發的嘶啞深邃,連呼吸都跟着沉重了起來,完全被她無知的舉動,點燃了燎原之火。
雖然她還小,但不表示,他不可以略微的教訓她一番,否則的話,在剩下的一個月之中,他還不要忍受着如此非人的折磨?
想到這裏,龍裕天直接伸手把絨兒撈到了臂彎裏,捏着她的下巴,就要低頭吻她。
可就在這時,岸邊的不遠處,突然竄出來一個不速之客——
“皇上,是您嗎——?”
這聲音一響起,龍裕天瞬間像是被抓/奸在床一般的,連忙推開了絨兒,反手将她藏在了身後。
作爲皇帝,寵幸一個女人,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了,可惜,絨兒現在還太小,他并不想讓那些所謂的風言風語,來污染她純淨的心靈。
尤其是,她雖然披着自己的一件外袍,但由于被水侵泡,如絲一般的貼服在她的嬌軀上,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妩媚妖娆。
這般的美好,他又豈能讓旁人看去?即便是一個太監,也不行!
福子站在岸邊,看着湖中央一個男子,挺直着身闆靠在一塊石頭上,雙手護在背後,似乎還挺緊張的。
由于距離過遠,福子看不清那人的樣貌,隻能唯唯諾諾的上前一步,又叫了一聲。
“主子,是您嗎?如果是您,您好歹也答應奴才一聲。”
福子還是滿信心的,生怕認錯人,所以連稱呼都變了。
他是好心啊,看時辰那麽晚了,怕皇上在池邊有什麽意外,就跑來看看。
誰知,他的話音一落,那湖中央的人,瞬間揮起手臂,卷起了一道水柱,沖着岸邊就掃射了過去。
“給朕滾~”
震耳欲聾的聲音差點震破福子的耳膜,也難怪龍裕天發怒,每次在他最重要的‘時刻’,總會被這個不長眼的太監給打斷。
福子一聽,還真是主子的聲音,啧啧——獨屬于皇帝的威嚴,他也不懷疑了,也不敢說話了,捂着腦袋,屁股尿流的就滾了——
經過福子這一打擾,龍裕天也算恢複了平靜,抱起絨兒便上了岸,用内力将她濕透了的身子和頭發,給烘幹。
回到營帳的時候,将士們看到龍裕天身邊跟着一個小姑娘,都紛紛側目,雖然在紀律嚴明的軍隊裏,他們不敢私下議論什麽,但是心裏卻不停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