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母伸出十隻手指頭,在哪裏算着輩分,一聽到這話,還果真如此呢,她瞬間就笑開了花。
“朵兒,你在和老夫人嘀咕什麽呢,誰是孫子啊?”
龍裕天看着兩個女人在那低着頭,似乎聊得還有滋有味的呢,忍不住蹭上去,插了一句嘴。
錢朵朵正扒拉着熱粥,聽了這話,差點沒嗆到。
果然聖人的話,是有科學道理滴!
說孫子,孫子就到!
還是一個裝孫子的!
錢朵朵心裏的小人捂嘴偷笑,趾高氣昂的擺正姿勢,矯情到:乖孫請起!
不過,錢朵朵哪裏敢把心裏的影像給播放出來,否則的話,她就等着屁股開花吧!
所以呢,錢朵朵咳嗽了兩聲,裝着很自然,很無辜的樣子,笑着說:“沒什麽,我和我娘說,我在聖宸國有個幹女兒,她叫錢絨兒,可不就是我娘的孫女嘛——”
嘻嘻——這樣解釋行得通不?你龍裕天要娶了咱家絨兒,你還是孫子!爽歪歪啊!
果不其然,龍裕天的臉倏地一下,就黑臭黑臭了!
錢朵朵晃晃腦袋,看不見啊看不見,若無其事的胡亂瞅了兩眼,又問道:“對了,絨兒呢?一早上都沒見她人?”
“回王妃的話,小公主還在睡覺呢!”福子機靈的替龍裕天回了一句話。
要是說别人不知道龍裕天對天絨的那點心思,他福子作爲皇帝肚子裏最忠心耿耿的蛔蟲,哪裏看不出皇帝對小公主的的‘别有用心’啊!
這攝政王妃就是嘴巴壞,想方設法的要在皇帝身上占點便宜不可。
當了人家皇嬸了,還不知足,現在倒密謀着要當然人家丈母娘了!
眼看着自己的‘前妻’搖身一變成了‘嶽母大人’,皇上啊,您這小心髒,受得了不?
福子抹着眼淚花,上演着一幕‘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經典戲碼。
“咳,朵兒,你先别瞎操心絨兒了,你自己怎麽回事,朕怎麽聽說昨晚上有刺客潛入宸王府,還被逃走了?”
作爲國家最高領導人的龍裕天,移山倒海的本事,可是練就的爐火純青。
一來是轉移了話題,撇開了絨兒那尴尬的關系,二來了,他是真的擔心錢朵朵的安危。
昨天晚上宮外傳來宸王府混進刺客的事情,讓他如坐針氈了似得,一晚上都徹夜難眠。
相比較龍裕天的緊張,錢朵朵卻顯得輕松自在了許多。
她好胃口的吞了一塊紅豆糕,滿不在乎的擺擺手:“你别聽外面的人胡說,什麽刺客,哪有你說的那麽恐怖啊,隻不過是個不知道哪裏竄出來一個重口味的小毛賊,趴在東苑偷看我娘呢,倒也沒掀起什麽大風浪!”
“啊——”
龍裕天長大的嘴巴,驚愕的樣子,簡直能吞下一個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