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母拖着腮幫子,也開始思考了起來:“我覺得還成,但是比起上海的夜總會,确實少了一些精彩?”
“哪些方面?”一提到賺錢做生意,錢朵朵來了精神:“我覺得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能用上的都用了,我還特地弄了旋轉燈火當做舞池呢。”
錢朵朵指了指牆上挂着的花燈,燈籠架子,都是用五顔六色的紡布做的,能反射出多彩的光芒,這可是她精心設計的一比一的旋轉燈光。
錢母搖搖小手指:“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少了少爺...朵兒你看,你這鳳凰于飛可不同于其他的青/樓/楚/館,除了那些達官貴人之外,也會有些想我這樣閑來無事出門找刺激的貴婦人跑來坐坐,你光是弄一群穿紅戴綠的小姑娘端茶送水,是不是太單調了些?“
錢母挪動一下屁股,坐到了錢朵朵的身邊,畢竟是自家産業,她也腦洞大開,開始出謀劃策。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厚男薄女啊!”
錢朵朵斜眼看着錢母,一雙星星眼冒着狡猾的光:“娘,你是不是想來一段夕陽紅啊,重新體會一下激情燃燒的歲月?”
其實錢朵朵并不反對錢母再找個老伴的,畢竟從老媽和老爸離婚之後,這十幾年,都是老媽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她養大。
說什麽見了男人就眼冒綠光,口水直流的,似乎有些誇張,不過作爲一個女人,除了孩子之外,還是需要一些愛情的滋潤與呵護的!
錢朵朵打了一個響指,絲毫不客氣的做起了紅娘;“娘,如果你真有這打算,你不放告訴我,我讓十四在朝中給你物色幾個好老頭,我保證他們見了娘你的美色之後,雙腿都發軟。”
這話說的倒是一點都不誇張,誰要能把錢母給搞定了,那可就搖身一變,變成了攝政王的‘嶽父大人’了!
錢母彈了一下錢朵朵的腦門,佯裝着愠怒的叱喝到:“真不知道十四怎麽受得了你的,一腦袋的歪理邪說,現在連你老娘我都敢調侃起來了,看我不揍你!”
錢朵朵不怕死的湊上了,鼓着腮幫子:“嘻嘻,害羞啦?”
錢母一看錢朵朵開始蹬鼻子上臉了,立刻臭臉一闆,蹦起來就抱着她的腰扭就開始對她實施‘撓癢酷刑——’。
“讓你再胡說,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十四不舍得打你,我來教訓你!”
錢母卷起袖子要幹架,非要封上錢朵朵的烏鴉嘴不成。
隻是剛要跳到她身上狠狠的揍她一頓的時候,身後卻憑空出現了一隻手,把錢母像是拎小雞似得,拎到了一邊。
錢母一仰頭,就看到龍慕宸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下一秒,就被眼前的男人按在了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