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裕天把她抱在了地上,佯裝着一臉嚴肅:“一會父皇還有要事要和大臣們商量,你聽話去睡覺,否則的話父皇就生氣了?!”
小絨兒連忙搖着手,慌張的蹦到了福子跟前:“父皇不要生氣,絨兒這就回宮。”
說完,她就拉着福子的手,轉身走出了宮殿,剛到門口,她又吧嗒吧嗒的跑了回來。
龍裕天以爲小姑娘又耍任性,剛想教育她一句呢,卻沒想到小絨兒麻利的爬到了他的腿上,蓮藕一般的胖爪子,勾住他的脖子,緊接着吧唧一聲,親在了他的側臉上。
“父皇——午安!”
龍裕天還沒緩過神來,隻覺得側臉溫溫熱熱的,懷中還殘留着小絨兒的奶香味。
便看到那‘強吻’了自己的小東西,已經拉着福子抛出了宮殿。
龍裕天擡手摸了摸側臉,唇角竟然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一道絢麗的笑容。
“喂,龍阿三,你幹嘛笑的那麽厚顔無恥啊?這種猥/瑣的表情,會讓人想入非非的哦?!”
小絨兒一走,錢朵朵終于原形畢露,口無遮攔的開始挖起了八卦。
龍裕天一根筷子丢了過去,錢朵朵閃得快,這才沒砸中她。
她胡亂的拍打着自己的小心髒,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喂,你謀殺啊!”
龍裕天斜睨她:“謀殺?朕都想封了你這張嘴——錢朵朵,朕就納悶了,你嫁給十四叔都四年了,眼看連孩子都有了,你就不能正常點?朕也不求你像其他王妃那樣,優雅大方,言行得體,但總歸也不能總這樣跟個螞蚱似地到處亂蹦跶,弄的朕整個皇宮,雞飛狗跳,興風作浪吧?”
錢朵朵掏掏耳朵,無賴似地聳聳肩:“本姑娘知道自己活潑可愛,所到之處并将掀起一片精彩紛呈,你不用這樣特意指出來誇獎我的~”
錢朵朵兩隻爪子拿着一個香蕉皮,捂着臉,還裝害羞着呢。
她繼續發揚她扒泥鳅不怕死的精神,蹭到了龍裕天的身邊:“喂,阿三,你就對我承認了吧,你喜歡絨兒,對不對?”
龍裕天心裏猛然顫抖了一下,可是面上,卻裝作一本正經:“當然,絨兒是朕的小公主,是朕的女兒,朕當然喜歡她了!”
頓了頓,他低頭看了看錢朵朵的小腹,撇嘴接了一句:“誰像你這個歪瓜裂棗,肚子裏的土豆也肯定是個壞苗子,掃把星,才沒我家絨兒可愛呢!”(小土豆掀桌:龍阿三,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你說我娘可以,怎麽能連帶着污蔑小爺我呢?)
錢朵朵不耐煩的擺擺手,一臉誰信你的表情。
“行了,阿三,咱們玩了多少年了?就你那點鬼心思,還想騙我?你身上幾根泥鳅毛,本姑娘都一清二楚。”
“還女兒呢,誰信你!你看你對絨兒肆無忌憚的寵愛,還有在她身上,那種流連忘返的發/春小眼神,十足一幅情窦初開的少年,在看自己的心上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