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位大臣看着這一幕,全部都呆滞住了,他們甩甩頭,掏掏耳朵,不可置信的聽着小絨兒叫攝政王妃‘娘親——’
老高是在場唯一一個還敢冒氣的人,他指着小絨兒,驚訝道:“十四爺,王妃,你們何時多了一個女兒?”
錢朵朵叉着腰,一臉驕傲:“絨兒,去,告訴他們,你叫什麽!”
小絨兒邁着兩隻小短腿,蹦跶大殿的中央,站在龍椅之前,特别神氣的仰着腦袋:“我叫錢絨兒!我義父是攝政王龍慕宸,我義母是攝政王妃錢朵朵,我父皇是聖宸國最偉大的皇上,龍裕天,我是他們獨一無二的寶貝——天絨公主!”
錢朵朵給小絨兒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小東西不愧是自己靈氣的化身,還真是得到了自己臭屁的真傳呢!
不過,先比錢朵朵的嘚瑟樣,下面的大臣們,可差點沒被這消息驚的魂飛魄散。
額滴個義父義母外加幹父皇來——誰來告訴他們,這個從外面抱來的野孩子,何時成爲了攝政王的養女?
怪不得皇上那麽心肝寶貝似得捧在掌心裏,甯願得罪番禹,也不肯傷害天絨公主半分。
原來,這個小東西,竟然有那麽大的來頭?
大臣們不免一陣心虛,用一種極爲委屈外帶着控訴的眼神,瞅着福子——
見過兒子坑爹的,沒見過太監坑大臣的!
你作爲天絨公主和皇上的貼身總管,隻顧着自己讨好賣乖了,逢迎拍馬了,竟然不知會他們一聲,害得他們差點沒得罪了天絨公主,惹來殺身之禍!
——朵兒分割線——
處理完了朝政上棘手的大事,護住了小絨兒,又加上龍慕宸和錢朵朵平安歸來,龍裕天的心情,史無前例的好。
吩咐禦膳房準備一桌豐富精緻的午膳,便和龍慕宸一起把酒言歡了起來。
隻是,龍慕宸酒杯剛舉到嘴邊,錢朵朵的小手突然之間就蓋住了杯檐:“十四,不許再喝了,喝得醉醺醺的,晚上你就睡書房!”
龍慕宸是十足的氣管炎,平時就對小嬌妻的話唯命是從,尤其是朵兒到現在有孕在身,她說的話,可是比自己親娘的話還靈驗。
“不喝了不喝了,朵兒乖,不生氣,來吃點水果!”龍慕宸生怕錢朵朵不開心,立刻放下了酒杯,剝了一個香蕉,遞到了錢朵朵的嘴邊。
龍裕天對他們之間的恩愛,倒是習以爲常了,不過大半年沒見了,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調侃幾句。
“朵兒,十四叔這可才第四杯,算什麽啊,他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再說了即便醉了又怎麽樣?你難不成還擔心他晚上伺候不了你?”
錢朵朵瞬間一個香蕉皮丢在了龍裕天的臉上,叫嚷道:“龍阿三,怎麽你位置越做越高,臉皮反而越來越厚了呢,當着絨兒的面,你竟然說這些?你要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