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才沒那麽好心呢!
“哦?她還說了些什麽?”
龍裕天不打算拆穿她的謊言,反而好奇的問到,看看這女人,還能胡鄒八扯出什麽奇異的言論。
錢朵朵開始自我催眠,一陣搖頭晃腦。
“她說啊,你年紀輕輕的,何必虛度年華,天天抱着一個墓碑跟鬼打交道呢?正兒八将的娶個孩子,生個老婆才是正事,看你人模人樣的,總不能浪費這張風流俊美的面皮吧?”
錢朵朵咂咂嘴,繼續說:“最重要就是,你這樣隔三差五的來騷擾她,沒事就燒燒紙,招招魂外帶着敲敲墳的,她即便想投胎轉世也不得安生啊!”
“所以,我說龍老二啊,你就當爲了你妻子能夠飛升成仙,早日輪回,你也不能這樣折騰她啊,早點找個好人,嫁了吧!”
某二少頓時風中淩亂了,腫麽感覺這個女人說的話,陰深深滴呢?
“她~~她真那麽說的?”
抱着墓碑,跟鬼打交道?娶個孩子,生個老婆?
燒紙招魂敲墳?
額...着不着調的話,的确有點像朵兒語氣。
錢朵朵高舉兩個小指頭,對墓碑發誓:“是啊,死者爲大,我當着你妻子的面,怎麽可能說謊呢,你要是不信的,你跟下去問問她啊!”
也不知道爲什麽,聽着錢朵朵那麽胡鄒八扯的一通後,龍裕天的心情,豁然開朗了許多。
扭頭看去,那墓碑上的照片,錢朵朵明豔的笑容,仿佛竟在咫尺,但是伸手想去觸碰,才發現,她早已遠離天涯。
也許,她的出現,就像是一顆明亮閃耀的流行,燦爛的他的曾經,卻終歸在他的世界悄無聲息的隕落。
也許,在未來的幾十年中,會有一顆真正的恒星,守護着他,即便平淡,卻可以陪伴他曆經風霜。
最愛的,不一定是最适合的。
最無奈的一個場景,卻是那天晚上,在那個公寓中的再見——再也不見!
錢朵朵與龍裕天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隻有樹葉緩緩飄落,默然的帶走一個屬于他們的曾經。
“走吧,我送你回家。”沉默了好大一會,龍裕天才再次開口說話。
“啊——你送我?”錢朵朵呆傻一愣,然後特别不好意思的搖搖手:“這個不用了吧,我家遠。”
隻不過,說完後,錢朵朵就想抽嘴巴了,家遠,這是什麽破借口?
她剛想開口找一個合适些的理由,龍裕天便飄飄然的開口。
“也是,本少爺可沒這閑功夫繞遠路了,龍慕宸那個坑貨,又不報銷油費。”
他斜眼盯着錢朵朵局促不安的樣子看了好大一會。
這才彎彎唇角,帶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觀察入微的龍二少,哪裏看不出小妮子的緊張,估計龍慕宸就在這不遠處吧。
倘若是他送她下山的話,估計又要打翻了某人的醋壇子了。
龍裕天也沒說什麽,給了她一個你保重的眼神後,便理了理西裝,身姿高傲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