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跑出宮殿,便看到以福子爲首,帶着幾十個侍衛,把淩華殿的殿門口,圍的是裏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
一些宮女太監們,也被侍衛捆綁了起來,吓得低着頭,瑟瑟發抖。
鑒于妖娆公主蠻橫慣了,又是個胸大無腦之人,當即就火了:“你個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本宮殿前撒野,活膩歪了是不是?”
福子俾睨的看了妖娆一眼,如此蠢笨的女人,還異想天開的觊觎後位?
她若是能母儀天下,豬都能坐上花轎了!
不過,福子還是笑眯眯的,話語間充滿了濃濃的諷刺:“年妃說的是,奴才是的确是狗奴才,不過即便如此,奴才活不活膩歪,也是皇上說的算,您年妃娘娘身份尊貴,可您的興衰榮辱,也還是皇上說的算,奴才勸您,有火有氣的,現在就發吧,别等一會,落得連‘狗、奴、才’都不如,就沒機會耍性子了!”
他咬牙切齒的加重‘狗奴才’這三個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妖娆公主看。
妖娆公主聽出了他話裏藏針的意思,擰了擰眉間:“你這話什麽意思?”
福子豎着蘭花指,低頭閑适着玩弄着自己修長的指甲,搓足了妖娆公主的銳氣,才擡起手,對着身後的侍衛示意了一下。
其中兩個侍衛,即可扛着一個破爛的草戲子,丢到了妖娆公主身前。
妖娆公主這種從小被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刁蠻公主,當然不懂得察言觀色了,看福子到現在還在賣關子,她還想破口大罵來着。
可是還沒來級的開口,那草戲子便蠕動了兩下,裏面傳來微弱痛苦的呻吟聲。
“娘娘救命啊~奴婢不想死,請娘娘賜我解藥~”
妖娆公主低頭一看,那從草戲子中伸出一顆腦袋的,竟然是小沫!
因爲毒性的關系,小沫此時臉色慘白一片,嘴唇發紫,口吐白沫,鼻孔裏汩汩的黑血往外冒,僅剩的一點求生欲望,支撐着她被擡到淩華殿。
妖娆公主此時此刻的臉,已經被吓的僵硬無比,看着小沫潰爛不堪的手,直往自己身前伸,她差點沒雙腳一軟,跌倒過去。
福子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樣子,心裏不嗤的鄙視了一番:就這小的跟老鼠屎一般的膽子,還敢謀害小公主,一會可有你吓破膽的時候!
他看了一眼地上拼命往前爬的小沫,随意問了一句:“年妃可認得她?”
妖娆公主僵硬的搖搖頭:“不.。本.。宮不認識她!”
她當然清楚小沫是因爲身重劇毒而導緻的七孔流血,痛苦不堪。
又被福子和那麽多侍衛從天絨殿裏擡了出來,丢在自己的腳下。
看樣子,謀害天絨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不過,即便這奴婢把自己供了出來,那又如何,無憑無據的,她死活不承認,不就行了嗎?
她堂堂一國公主,她就不信,龍裕天能爲了一個妖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定罪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