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竟敢出言羞辱二少!”
龍裕天身邊的保镖終于忍無可忍,抄起腰間的槍支,便對準了錢朵朵的腦門。
“滾下去~!”龍裕天随手拿起身邊的高腳杯,砸在了那保镖的腳下。
他看上的女人,除了他自己能兇能嚷,旁人若是敢對她有半分的不敬,那便是和他作對!
“朵兒,你非要做的那麽絕?”龍裕天眼光複雜的看着對面的女人。
“我隻不過是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錢朵朵嫣然一笑,絕代芳華,随即眨眨眼睛,裝着一臉無害寶寶的樣子,捏着綿綿音,無辜到:“二少要是覺得朵兒胡鬧了,完全可以不跟嘛,決定權還是在你手裏的。”
整件事情進行到現在,龍裕天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真是心思細膩,聰明絕頂。
先是把當着所有來賓媒體的面,把賭注擡到最高,再把決定權丢給了自己。
若是自己主動放棄,那便是認輸,就直接可以把那古畫讓給他們;若自己不放棄,萬一錢朵朵手中是個同花順,他便要願賭服輸,圍着旋轉餐廳裸奔三圈!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龍裕天豈不是臭名遠揚,以後還有何顔面在上海灘上混?
況且自己手上的鳥牌,已成定局,再看錢朵朵那麽胸有成竹的樣子...
爲了和龍慕宸賭氣,得到一個女人,付出這種代價,龍裕天輸不起!
“一群瘋子!本少爺猜沒這閑工夫和你們玩這種低智商的遊戲呢!這古畫就當是本少爺做慈善,捐獻出去了,你們誰愛拿誰拿!”
龍裕天一把丢開手裏的紙牌,一臉傲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還不忘牛逼哄哄的爲自己找出一個高大上的理由,保持着自己冷少的風度。
錢朵朵心口暗自松了一口氣,她就知道,龍裕天是絕逼的不敢拿自己的身家企業去換她一晚溫存的。
看樣子,龍裕天所謂的喜歡,在他的大局面前,就變得那麽的微不足道了。
在場所有的人,最提心吊膽的,莫過于龍慕宸了。
他已經想到對策了,若朵兒這局真的輸給了龍裕天,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把會場掀了一個底朝天,陪她浪迹天涯,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丁點的屈辱。
他雖然緊張的七上八下,但表面依舊表現的鎮定自若,魄力知足,上前一步,一把将錢朵朵勾進了自己的懷裏,盛氣凜然的說。
“龍裕天,看在你爲今天的拍賣會捐贈了那麽多善款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你對我未婚妻的無理,不過我醜話說到前面,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的拳頭,定會穿破你的頭!”
說着,龍慕宸一圈打在了眼前的桌子上,堅實的紅木镂空桌,立刻随着‘砰——’的一聲巨響,而崩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