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說而二少帶着女伴在洗手間裏激情四射,引得幾位男士等在門口都憋的跳腳,作爲會場的主辦方,我不得不說一句,這裏VIP包間到處都是,二少何必占用公衆空間呢?”
龍慕宸眼眸一轉,半笑着看着那兩個馬屁男,挑着音調問了一聲:“二位,你們也算是剛才‘廁所門’的見證人,你們說,我說的有理嗎?”
那兩個男人沒有想到龍慕宸會把矛頭指向自己,抽搐了兩下嘴角,窘迫的低下了頭。
隻聽說有豔/照/門,車/震/門,冷高傲嬌的男主搭配着純情妩媚的女主,即便被媒體曝光,那畫面也是如此的高大上,爲毛到了龍慕宸的嘴裏,就成了‘廁所門’?
用不用如此吊/絲,好好一個高富帥,瞬間變成矮挫黑!
兩個男人嗯啊了幾聲,無意間看到身邊臉色鐵青的龍裕天,苦逼的恨不得将腦袋埋進肚子裏。
傳言都說龍家兩個少爺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遠親,但私底下的較量從未停止過。
尤其是二少,每當鎏金有什麽重大舉動,他總會想着來插一腳,證明自己超能力的存在。
你看,這才剛一見面,就互相掐起來了吧?!
兩個苦逼的男人心想,俺們隻是過來打醬油滴,不至于濺俺們一身血,能先離開不?
龍裕天草要是此刻在看不出來事情的前因後果,那他白在商場裏摸爬滾打了那麽多年了。
錢朵朵換上了白色的蕾絲晚禮服,龍慕宸又不知道哪裏找來一個奇葩的群衆演員,來了一次徹底的高級黑。
悄無聲息的化解那兩個男人口中相傳的‘黑旗袍’的神秘女人,就是錢朵朵。
還讓大家以爲,他剛在在洗手間‘大戰三百回合的’的女人,竟然是這個香腸嘴?
好,很好,算他這才疏忽輕敵,才着了龍慕宸的道,上演了一出‘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真是知足的男/賤一枚!
龍裕天心裏一個勁的吐槽,臉色臭的,比上了妝的僵屍還恐怖!
“十四,你剛才說的廁所門——”
錢朵朵從他們的對話中,聽懂了一絲貓膩。
欲言又止的開口說了一句,便扭捏着拉起了長腔,看着很無辜,很乖順,很内疚的模樣。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是不是生氣了?”
龍慕宸看着她絞手指的樣子,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小朋友,在等待老師打手闆。
他心底剛萌生起來的那點惱怒,也煙消雲散了。
“我是生氣啊,該死的龍裕天,竟然敢對你下手,像他這種三觀不正,五體潰敗,滿腦子歪風邪氣的男人,還想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這下惹得一身騷了吧?我倒要看看,他這個騷包二少,怎麽在各大媒體面前收場!”
“五體潰敗?”錢朵朵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是啊,不過這是在上海,若他生在聖宸,我早就把他給閹個兩三次,丢進皇宮了改造了~還哪來的五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