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以後自己還是少一個人單獨行動的好,有十四在身邊陪着,諒他龍裕天也不敢再對自己無禮了!
錢朵朵想到此處的時候,倏然間,整個大廳傳開了一道尖銳的女聲。
帶着莫名的興奮和風騷:“二少~”
所有的人都被這聲音吸引了過去,把目光聚集在了那個發源地的身上。
是一個女人,穿着黑色的旗袍,身材還算小巧玲珑,隻不過那張詭異猙獰的面孔,瞬間吓尿了在場所有的賓客。
一臉坑坑窪窪的麻子就不說了,外加酒糟鼻,大龅牙,一雙遠看一線天,近看兩個綠豆貼兩遍的眼睛,還畫着濃重的眼線,搭配淡紅色的眼影,活像一個被人踹腫了腮幫子的芝麻包子。
尤其是那張介于兔唇和豬嘴之間的嘴唇,還塗抹着暗紅色的唇膏,油光蹭亮的,讓人認不得切的下來挂在燒烤攤子上,吆喝着上等豬頭肉啊!
所有的賓客,噴酒的,抽搐了,崴着腳着,五花八門的姿勢,絡繹不絕。
大嬸~您這位造物者在愚人節的時候,開的一個莫大的玩笑,用來考驗韓國最先進的整容技術嗎?
饒或是龍慕宸是這個始作俑者,看到這個詭異的扮相的時候,都吓得差點沒驚呼一聲:草,哪裏找來的滑稽演員?
龍裕天更是驚慌失措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差點崴到腳。
“你~你是誰~”?
那黑旗袍女人含羞帶臊,紅豔的指甲戳了戳龍裕天的肩膀,嬌嗲到:“哎呦~二少不要逗人家了嗎,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不說了不說了,害羞死了!”
嘴巴裏嚷嚷着不說了,還捂着臉,萬分羞澀的低下了頭。
那話裏雖然支支吾吾的,但其中隐晦的意思,大家夥都大概聽明白了。
站在龍裕天身邊的兩個男人,徹底的被震撼住了。
那女人跑出洗手間的時候,是低着頭橫沖直撞過來了,他們并沒有看清楚她的尊容,隻不過,這身黑色的旗袍和這嬌小的身材,他們還是一眼能認出的。
瞬間就對龍裕天佩服的五體投地!
其中一個爲了拍馬屁,屁颠屁颠的走了過來,一臉崇拜的神情:“二少真是人中豪傑,那審美觀,那重口味,讓我們這些小人物望塵莫及啊!”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以一種審美觀念極強的贊揚目光,上下打量着那旗袍女,咧着嘴,嚷嚷着違心不能再違心的話。
“是啊,你看這位小姐那性感的血盆大口,簡直是無比的銷魂,再看看她嬌小的身材,簡直和她誇張的豪邁的樣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真是女中豪傑,人中極品啊!”
龍裕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有些手足無措,有木有人告訴他,這個變異物種是打哪冒出來的?
看着那女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和會場上的賓客們投來的詭異目光,龍裕天剛要伸手把那女人一巴掌拍到一邊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了一道淺淡的聲音。
“二少竟然帶了女伴,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轉身看去,龍慕宸已經攬着錢朵朵的腰肢,優雅萬分的信步走來。
(親們,今天突然間發低燒了,更新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