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又指着一群目的目瞪口呆的宮女們,鄭重的介紹她的身份。
“這是你們的公主,朕的掌上明珠,天絨公主。”
木瓜是彙聚天地靈氣才幻化成人的,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可不就是天絨公主嗎?
“奴才恭喜皇上喜得公主,奴才們給公主請安,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福子多人精啊,一看那娃娃身上穿着的衣裳,就是他送來的,就知道這個小公主對皇上有着非比尋常的意義。
其實他也驚訝,一晚上他都是寸步不離的守候在寝殿外,這寝殿内,又何時多了一個粉嫩的娃娃?
不過,皇上說她是公主,她就是公主,别說憑空而來的一個人,即便是一隻公豬,他也能搖身一變,成了公主!
(絨兒掀桌子,你丫的才是公豬呢,姐是母貓,是母貓!)
“父皇,這個姐姐的聲音好好聽,皮膚也細細滑滑的,我好喜歡!”
錢絨兒指着福子奶聲奶氣的說了一句,尤其是看到他手腕上拿着的拂塵,眼睛都好奇的冒着小泡泡。
龍裕天揉着她小手,指正到:“絨兒,他不是女人。”
錢絨兒點點頭:“那他是男人喽?”
龍裕天耐心的解釋:“他也不是男人,他是父皇身邊的首領太監。”
小絨兒撓了撓耳朵,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突然之間,恍然大悟到。
“父皇,我懂了,以前倒黴朵說過,太/監是一種上下兩缺的生物!”
她這一嗓子不要緊,引的身後的小宮女們,都掖着笑,忍得眼淚都飚出來了。
龍裕天萬分尴尬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心裏不斷的吐槽:該死錢朵朵,竟然對一隻貓兒,灌輸如此龌/龊的思想,帶壞了朕的女兒,以後你們的小土豆,也别想完好無損!
不過,面對一個小小的人兒,龍裕天又怎麽解釋如此浩大的人體切割工程呢。
隻能順着她的話,說到:“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不過絨兒,以後再外面可不能說這些的,否則的話,神靈也會罰你少東西的!”
小絨兒立刻捂着嘴巴,腦袋撥浪鼓一般的搖晃:“我保證不說,我的尾巴已經被割掉了~很傷絨兒的心的!”
“乖!”龍裕天夾了一塊糕點,親自喂着錢絨兒,以示鼓勵。
福子看着一大一小,奇葩的對話,想死的心都有了!
放着一桌子美味佳肴不吃,竟然讨論起了自己的性别?
尤其是那小公主,到底是那個奇葩生養的,那麽點點的小東西,還丫的被割了尾巴,這是赤/裸/裸的諷刺。
福子一傷心,便捂臉跑了!
龍裕天看着福子摸了一把辛酸淚,心底就想着,是不是該教絨兒讀書寫字?
否則一個姑娘家,被朵兒教育得三觀不正,六根猥/瑣,可怎麽是好?
“父皇~”
感覺到一隻小爪子正扒拉着他的龍袍,龍裕天才回過神來。
低頭一看,小絨兒一雙可憐巴巴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長着嘴巴,指了指遠處的雞肉,好似再說:肉肉,我要吃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