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誘貓?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木瓜舔了舔舌頭,它現在好想喝血~
“木瓜,怎麽了?”
龍裕天看着眼前貓兒眼睛有些渙散迷離,還以爲它泡着溫泉久了,不舒服。
他玩笑歸玩笑,當然不會想着一隻才半年大點的小貓兒,正看着自己的****,YY着壞想法。
伸手把木瓜抱在懷裏,準備上岸,卻倏然間,感覺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道輕微的刺痛。
低頭一看,某個色毛球,正用它兩顆小尖牙鉻着自己的胸口,然後伸出小舌頭,無比愉悅陶醉的舔/舐着慢慢溢出來的血液。
龍裕天身子猛然一僵,差點把懷裏的小東西甩手丢了出去!
他也是個正常的男子,又長久沒有碰過女人,敏/感的地方被一挑逗,說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如是換了一個女人,敢對自己這般,他早就一巴掌給拍死了,可是面對一隻無害呆萌的小貓兒,他真心感覺無奈!
倒抽了一口氣,龍裕天提溜着木瓜的兩隻爪子,将他高舉過頭頂。
“木瓜,你再胡鬧,朕就不要你!”
可是木瓜完全沒有将龍裕天警告的放在眼裏,而是滿足舔了舔嘴巴,毛柔柔的爪子胡亂抓了兩下,便突然間耷拉着腦袋,不動了。
“小東西,罵你一句就裝死,真狡猾!”
龍裕天是有些愠怒的,不過卻總也狠不下心來真的教訓它,隻是略微的抽了它毛茸茸的小屁股,便抱着它一起上了岸。
随手拿過一件幹淨的外袍,披在了肩膀上,并把木瓜塞進了自己的胸口裏,一邊擦着它的毛,一邊往寝殿裏走了去。
......
晚上,龍裕天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他看到一團鵝黃色的小毛球在拼命的跑,他便跟在後面使勁的追。
可是眼看着即将追到手的時候,那團毛球兒竟在倏然間憑空消失了。
然後,他就被這個奇怪的夢給驚醒了。
感覺到身邊柔軟的肉球摩擦着自己的胸口,龍裕天一睜開眼,便看到木瓜的一隻腦袋正往他懷裏鑽。
擡起手,習慣性的捏了捏它的梅花肉墊,卻突然感覺到細軟的爪子上,滾燙的像是烤熟的紅薯一般。
“木瓜,醒醒,你不舒服嗎?”
龍裕天捏着它的耳朵,心想着:難道是剛才泡溫泉的時候,着涼了?
他連忙抓起一個外跑,胡亂的披在肩膀上,嘴巴裏急躁的嚷了一聲:“福子,快去請太醫,木瓜發燒了!”
門外守夜的福子打了一個寒顫。
這皇上不叫妃子不生娃,改成每天抱着一隻貓兒暖被窩~這丫的還叫太醫給它診脈?
怎麽診脈?把手搭在它的爪子上?
福子心裏嘀咕着,卻不敢都說話,哎了一聲,便跑去請太醫了!
而這邊的寝殿内,龍裕天剛想要把木瓜抱起來的時候,卻在他伸手的一瞬間,一道刺眼的白光從床榻上閃出。
木瓜巴掌大的身子上,渲染出了一層銀白色的熒光,熒光的中間,綻放着一朵碩大梨花花瓣,把木瓜的整個身子都包裹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