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三個人,因爲朵兒的奇怪症狀,陷入了一陣沉默的時候。
床榻上,蜷縮成一團毛球的木瓜,終于懶懶的睜開了眼。
伸伸前爪,蹬蹬後爪,胡亂的洗了一下自己的貓臉,然後便跌跌撞撞的蹦到了龍裕天的懷裏。
“喵嗚——”
木瓜圓滾的腦門,在龍裕天的臂彎中撒嬌的蹭了兩下,便張開了貓嘴巴。
“嘶——”龍裕天倒抽了一口氣,看着中指上被木瓜尖銳的牙齒,割破出的血漬。
“裕兒,這小東西什麽時候對你的手指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了?”
龍慕宸饒有興味的看着木瓜,它正用前爪子捧着龍裕天的指尖,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津津有味的舔/舐着他指尖上的鮮血。
“誰知道啊,自從你們把它丢在這裏的時候,木瓜每個月都要吸我兩滴血,朕還以爲是你們在王府的時候,給它養成的習慣呢,朕都覺得養的不是一隻寵物,而是一隻小吸血鬼了。”
龍裕天俊美的唇角微微上揚,寵溺的揉捏着木瓜的梅花小肉墊,仿佛用自己的鮮血供養它,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天機老人神色一緊,噌的一聲抓過木瓜的爪子,一手搭上了它的脈搏,幾秒鍾後,他的眸底,閃過了一道不可置信的熒光,看看床榻上的錢朵朵,又看看那隻正在舔嘴巴的貓兒。
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太奇妙了,簡直太奇妙了!”
倒黴朵那丢失的精氣神,竟然遺留在了木瓜的體内?
而且,如果他沒算錯,魂飛魄散的白衣朵朵,那一抹丢失的魂魄,也藏匿在了木瓜的身上?
木瓜之所以要每月喝下龍裕天的指尖血,就是因爲,他體内流淌着的,是朵兒身上幹淨原裝的血液?
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的清楚,爲什麽朵兒會缺少一抹陽氣,卻渾身散發着祥和的氣息。
朵兒和木瓜,彼此依賴,彼此牽制,在木瓜不能完全的脫離朵兒氣場的時候,錢朵朵是不可能懷孕的!
“師傅,您發現了什麽?”
龍慕宸對天機老人驚喜若狂的樣子,有些疑惑。
天機老人放開了木瓜的爪子,恢複了鎮定。
這件事情太過詭異,在一切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絕對不能洩露天機。
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是他此次前來的目的。
“宸兒,下個月便是百年難得一件的七星連珠之日,那天,你可帶着朵兒利用禦雷劍的力量,開啓時空之門,帶着她回到上海,隻有離開了這個時空,讓她的魂魄身體重新适應吸收她原本的世界之後,才可能會懷孕。”
回到上海,師傅是說,讓他帶着朵兒,一起回到上海?
他早就想見識一下,朵兒口中所謂的電視機,遊戲機,還有四個輪子滿街竄的汽車,和機械性的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