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咧着嘴沒笑兩秒鍾,小姑娘的下巴突然之間,就拉成了長白山。
“廢話少說,剛才我在門外,聽到你們在讨論宸王府裏面的寶庫,說,到底是誰想趁我不在的時候,想伸出魔抓進我可愛的小寶貝裏偷雞摸狗,行不軌之事?”
三個男人都傻了眼。
堂堂男子漢的‘拿來主義’到了這個女人的嘴巴裏,怎麽就你們的卑/鄙/龌/鹾,引人遐想呢?
“快說,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錢朵朵一鞭子抽到了龍裕天的書桌上,吓的木瓜喵嗚了幾聲,一個勁的往龍裕天的懷裏鑽。
龍裕天心疼極了,溫柔的撫摸着木瓜的貓腦袋,給它按摩,嗤笑了一聲:“朵兒,你這輩子出了欺負我們三隻泥鳅外帶一隻貓,你還有啥本事,也拿出來兩個相,别讓朕鄙視你!”
嗖的一聲,來自地獄的聲音,帶着無比的殺氣,一字一頓:“龍、家、阿、三?”
龍裕天立刻抓着木瓜的貓肉墊,捂住自己的嘴,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立刻改了腔調:“反正朕才不惦記你的小金庫呢,十四叔也沒這自偷自家的嗜好,其他人,你自己看着辦!”
其他人..你妹的,這整個禦書房,就三個人,你排除了兩個,剩下的~
龍胤天咬牙切齒的瞪着那奸詐的一人一貓,心裏連同貓科動物的戶口本,都罵了一頓。
錢朵朵陰測測的橫着瞟到了老四的身邊,手裏的金鞭輕緩的打着自己的手心,啪啪作響。
“老四,本姑娘給你一秒鍾的申訴時間,來作爲你臨死之前的最後辯駁!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會成爲你的最終遺言!”
“朵兒,你淡定,淡定——”龍胤天眯着眼偷瞟了一眼身前的小姑娘,瞬間吓得尿遁了。
嗷嗷~這小臉拉扯的跟蘭州拉面似得,眼眸中閃動着五花八門的光。
看樣子,自己是在朵兒屁股上拔金子,徹底把她給刺激到了!
不過,錢朵朵哪裏搭理他,心裏嘟囔着,本姑娘沒蛋,哪來的腚?
“快說!”
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十足的女土匪逼/良/爲/娼的恐怖樣,吓得龍胤天吞了吞口水。
要不是惦記着王府裏的小金庫,她早就在鳳凰于飛的連鎖店裏,擺平了那幾個糟老頭的供應商了!
一個成功土豪的時間,是很金貴,有木有!
龍慕宸抿了一口茶水,看着自己的小嬌妻把老四逼到了角落裏的樣子,忍不住歎息了一聲:“朵兒,你啥時候能從良呢?”
錢朵朵厚着臉皮的蹭了蹭鼻子,不明所以的眨着星星眼:“十四,你這話說的多不科學啊,我一直都是優,你幹嘛讓我從良?”
龍慕宸一口茶水差點沒嗆死,算了,雞同鴨講,不說也罷!
龍胤天眼看着自己被錢朵朵黑壓壓的小氣魄逼得無所遁形,隻能打腫臉充胖子,揚起頭顱,據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