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貓被赤/裸/裸的的調/戲了,貓的節/操木有了,貓渾身上下都被龍裕天這個戀/獸的變/态給摸光了~
該死的龍裕天,你丫的是不是欲/火難平,宮裏的妃子滿足不了你的獸/性,竟然對一直幼貓崽子下黃手,你做人節/操呢?你不羞愧嗎?
“啧啧,難怪十四叔那麽喜歡你,你瞧瞧它的反應,要不是一隻小寵物,朕還以爲它在臉紅呢!”龍裕天越發好玩的逗弄着木瓜,然後眨着眼睛,嬉笑道:“十四叔,要不這樣吧,反正這個小東西也夠鬧騰,夠纏人的,你就把它送給我養幾天,行不?”
龍慕宸看着龍裕天的魔抓在木瓜的身上到處亂噌,說不上來,他心裏已經有些不舒服了,現在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要搶木瓜,龍慕宸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兩步走向前,一手抓過木瓜,抱在了自己的懷裏,拿出一隻手帕,狠狠的擦拭着它肚子上被龍裕天碰觸過的地方。
“以後少打木瓜的注意,它金貴的很!”
“喵嗚~”木瓜朵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身邊的龍裕天,滿臉的委屈。
“木瓜不喜歡他碰對不對,他手髒對不對?以後他再想占你便宜,你就狠狠的抓他,咬他,咬傷了算本王的,嗯?”龍慕宸一點都不害臊的挑撥離間。
“十四叔,你~”龍裕天看了看自己沾了一手細碎的毛的大掌,往龍袍上蹭了蹭,表示很受傷:“不就一隻貓崽子嗎,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地,什麽沒學會,竟學會了朵兒那些刁蠻的惡習,朕才不稀罕占它便宜呢,朕一句話,番外還不進貢各種名貴的貓種,又溫柔又乖巧的,好比這個惹人心煩的小東西,可愛多了。”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了,一股酸酸的味道,溢滿了禦書房,龍裕天吐了一口濁氣,眼神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窩在龍慕宸懷裏,****着自己爪子的木瓜。
哼了一聲,還想刺激一下這隻沒良心的小黃貓的時候,禦書房的門外,福子敲門進來了。
“啓禀皇上,憶凝宮的奴才回話,說憶妃娘娘哭着喊着要見皇上,如果您不見她,她就一頭撞死。”
龍裕天冰冷絕情的聲音,從嘴巴裏溢出,他最讨厭的便是受人威脅,尤其是一些自不量力的女人。
“她要是再鬧,無需她撞死,朕定會賜她一尺白绫!”
錢朵朵眼看着福子退了下去,她才不相信,憶妃會真的自殺呢。
不過,她吵嚷着要見皇上,莫非是想把自己的真實身份給透露出來?
不行,龍慕宸現在已經對她産生了懷疑,一旦這件事傳了出來,龍慕宸定會追查到底,況且他的師傅也不是泛泛之輩。
想到這裏,錢朵朵便找了一個‘方便’的借口,跟着退出了禦書房。
她前腳剛走,木瓜朵就在龍慕宸的懷裏掙紮了幾下,翹着尾巴,做出一個‘噓噓——’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