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頭,盡情的斯磨着自己的唇瓣,不帶任何感情,卻像是千萬種情愫交織在一起,彙聚成火熱的占有欲/望。
憶妃起初是被龍裕天有些霸道的動作折磨的有些疼痛的,隻不過一想着過了今晚,她便能重獲盛寵了。
于是,纖細的雙手,主動勾起了他的脖子,嬌媚的迎合着他的每個動作,每個需要。
龍裕天以前也不止一次的寵幸過她,卻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或是隻爲發洩男人欲/望似得,草草了事。
不帶任何溫柔情感。
可是這一次,龍裕天卻格外的細心熱情,不似往常那般的冷漠粗暴。
他的狂妄霸道,他的熱情如火,像是生長在一起的藤蔓,生生糾纏,至死方休。
那個深情無悔的樣子,讓憶妃整個人,像是被點着的篝火一般,身心魂魄,都跟着他随風飄揚了起來。
正當憶妃沉浸于這‘死去活來’之際。
龍裕天突然一聲低吼,徹底的釋放了~
他滿足的閉上了雙眼,俊美的臉頰,深埋在憶妃的脖頸之間。
緩緩擡起手臂,像往常一般,輕拂着她沾了汗水的發絲。
憶妃剛想開口嬌嗲的叫聲一聲:“皇上——”的時候。
卻聽到龍裕天的聲音,從自己的脖間緩緩的傳出。
“朵兒——朵兒——”
那遇到沙啞低靡,卻又字字清晰。
聽起來,是那般的令人心碎,心疼。
卻又是那般的,令憶妃恨之入骨。
——朵兒分割線——
直到下半夜,龍裕天不知道是做了兩次還是三次,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然後,趴在憶妃的身上,夢魇着喊着錢朵朵的名字,便熟睡了過去。
而殊不知,錢朵朵這個三個名字,卻像是憶妃掙脫不開的噩夢,讓她在龍裕天的身上,經曆了甜蜜,卻在心坎上,落下了屈辱的烙印。
原來至死至終,這個男人心裏愛着的,是那個紅/杏/出/牆,被自己廢棄了的王妃;原來,這個男人在第一眼見到她時,眼中所産生的驚訝的愛戀,全部源于,她這張長的和錢朵朵十分相似的面孔上。
如果不是今晚,她費盡心機的跳了一個那女人曾經跳過的異族舞蹈,也許龍裕天,壓根不會多看她一眼吧?
可是即便這樣,他抱着自己,愛着自己的時候,腦海中,卻不斷的浮現出,錢朵朵着三個字。
這個女人,即使即将嫁爲人婦,成爲至高無上的宸王妃,還那麽陰魂不散的,令龍裕天念念不忘。
這讓憶妃怎麽能不恨,怎麽能不怨!
她想到這裏,幾乎整夜沒睡。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眼看着皇上早朝的時辰到了,她才悄然無聲的起床,去梳洗打扮。
“奴才給娘娘請安,娘娘吉祥,請問娘娘,不知皇上醒了嗎?”
憶妃随便的披上了一層外衣,一出寝殿的門,便看到了龍裕天身邊的小太監福子。
“是福子啊,皇上最近比較勞累,還在休息,你先别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