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看着範虎牙齒縫中,還沾着一點菜葉子,再加上他輕浮的言語,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個貪圖享樂,沉迷酒色之輩。
自身并沒有多大的能耐,隻不過是靠着手下的鐵甲軍,才僥幸赢得這幾場戰鬥的。
這種人,多數都是好大喜功,又容易被激怒的草包!
錢朵朵摸透範虎的性格之後,就哼笑了一聲,言語中盡是譏諷。
“姓範的,就你長個得不疼娘不愛的臉,也好意思笑話我聖宸的将士?有種的話,就帶着你的鐵甲軍滾出城一較高下,本姑娘一個小指頭,就能把你們有來無回,讓你後悔投胎做人!”
果不其然,範虎被錢朵朵一激,還當着自己那麽多将士的面,立刻臉面上就挂不住了。
靠着自己有刀槍不入的鐵甲軍在手,再加上城地下的那群将士們,一個個連武器都沒拿。
他就想着,這一仗一定是勝券在握的。
先把他們打個死無葬身之地,然後再把那個嚣張的女将軍活擒回來。
好好的欺/辱蹂/躏,讓她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悔不當初!
想到這裏,範虎舉着大刀,一鼓作氣的帶着牧原國所有的鐵甲兵就沖出了城門。
還恬不知恥的大喊了一聲。
“将士們,給我沖,記得把那個女将軍活捉回來,本将軍要讓她知道,什麽叫做欲生欲死!”
鐵甲兵騎着戰馬,手裏拿着各種兵器,浩浩蕩蕩的沖了過去。
氣勢十足的馬蹄聲,濺起無數水花,伴随着牧原國士兵們的叫喊聲。
而錢朵朵面對着無數鐵甲兵的沖鋒而來,隻是挺直着身闆,端坐在白馬之上。
穩如泰山一般的,神情莊重,面不改色。
直到那些鐵甲軍,蜂擁而至的距離自己還有百米左右的距離的時候。
錢朵朵突然大叫一聲:“我軍士兵全部後退!”
然後,快速抽出了腰間的禦雷劍,把寶劍插入了埋藏在積水之中的鐵絲網上。
領頭的範虎看到錢朵朵這般動作,差點沒笑的跌下了馬。
這是什麽舉動,卸甲投降,還是剖腹自殺?
難不成跪下來撒嬌賣萌求包養?
隻是,他這種爽歪歪的想法剛一落下。
就聽到‘滋滋滋——’的聲音。
從錢朵朵的腳下,那些昨晚下雨而導緻的地面上的積水中。
像是突然之間遊竄出了成百上千條的小蛇,翻滾出細小的浪花。
奇怪的是,那些水花竟然還呈現出一道刺眼的極光,以電光火石一般的速度,像着他們鐵甲軍的方向直面而來。
範虎腦子一陣抽搐,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感覺到身下的駿馬像是收到了什麽激烈的刺激一般‘嘶嘶——’的痛苦尖叫了一聲。
便瘋狂的抽搐了起來,像是瘋牛病發作一般。
範虎一時控制不了缰繩,砰的一聲被那匹甩落了下來。
然後在他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他的身體就像是被丢進了滾燙的油鍋烹炸一般,全身下上的毛孔在一瞬間都被一道強大的力氣給撕裂開來,感到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