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了地面上積水的助力,那就是另當别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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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牧原國。
由于靖州城已經連續挂了五天的免戰牌了,看樣子,那些被傳的戰無不勝的宸王軍隊,是懼怕的他們的鐵甲兵,吓的一個個像是縮頭烏龜一般的不敢出來了。
所以,牧原國的守城将領範虎,就開始高枕無憂,沾沾自喜了。
一大清早,就坐在将軍府,喝着小酒,聽着小曲,順便看看姑娘們在他身前扭腰擺位的跳着豔/舞。
隻是,還沒來得及樂呵幾分鍾,城外的守城将士,便趕來禀報,說敵軍有個年輕的小将軍在城外叫陣,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打的鐵甲軍屁滾尿流。
這下,被攪合了美女坐懷的範虎,瞬間惱火了。
扛着一個大刀,便沖到了城樓之上。
往下搭眼一看,竟然看到敵軍竟然隻有寥寥數百人,而且每個人都穿着粗布麻衣,腳底下還踩着一雙木頭做成的‘木屐’。
那個樣子,活像是一群垂頭喪氣的殃雞一般。
“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敢在大爺我的地盤撒野?”
範虎高聲嚷了一句,一出口就是粗俗無比。
“是你姑奶奶嫌你長得醜,有辱家門,特地來送你轉世投胎,回爐重造了!”
清脆的聲音,從城門外揚聲而起。
每字每句,都是清晰無比,幹脆利索。
那種嘲笑譏諷的語句,傳到城樓之上,引得那些守城的士兵們,都忍不住低着頭,偷偷掖笑了一番。
在她錢朵朵面前爆粗口,稱老子,簡直是就是提着燈籠去茅房,找屎!
範虎覺得被羞辱了,臉色氣的一陣青紫。
低下頭,就把目光看向了那個發出聲音的,嬌小的身影上。
隻見錢朵朵一襲銀白色的戰袍,嬌小的身子跨坐在白馬之上,垂下腰間的長發,不紮不束,随着微風拂動。
吹彈立破的臉蛋上,嵌這一雙猶如星眸璀璨的眼眸。
整個人,看上去是那般的英姿飒爽,率真妩媚。
“本将軍原本以爲是哪個沒長毛的小白臉叫陣呢,沒想到,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啊!不過,本将軍到好奇了,你們聖宸的男人是死光了,還是回去喂孩子了?竟然讓一個女人出戰?”
範虎微微愣了兩秒,就呵呵大笑了起來。
然後一雙垂涎的眼睛色眯眯的盯着錢朵朵,啧啧的贊歎。
“還是說,小娘子你仰慕本将軍,特地來投懷送抱的?”
高将軍是個急性子,哪能讓宸王妃受到這般言語侮辱,揮着手中的木棍就罵道。
“範虎你個小王八羔子,有種的下來和大爺我一決高下,少在那裏成一時口舌之快,算什麽英雄好漢?!”
範虎斜睨了高将軍一眼,嗤笑道。
“姓高的,你個手下敗将還敢在本将軍面前耍威風?怎麽,被我鐵甲軍吓得屁滾尿流的,連戰袍都穿不動了?穿着個木頭鞋子,準備帶着手下人,回家種田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