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斷了兩根黃瓜外加一根茄子。
朱思思終于用足最後一絲力氣把龍裕天榨幹以後,才昏睡了過去。
剩下龍裕天蒙着頭抹了幾滴眼淚,就木讷的靠在軟榻上,直勾勾的盯着屋頂。
其實他做出這個決定,忍受不住美人在懷的欲/望是一點,被朱思思最後的一番話,感動的無與倫比,也是一點。
可是這都沒有成爲他必須要了朱思思的關鍵性因素。
因而是他很清楚這種媚/藥的藥效,如果不徹底的解/毒的話,朱思思會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說不定還會對她的性命,産生一定的威脅。
可是即便到了現在,龍裕天扭頭看着桌子上的一杯酒水的時候,也不敢相信,他的朵兒竟然會選擇這樣一種極端的手段,來報複甚至羞辱朱思思。
可是,如果不是朵兒,那她爲什麽到那麽晚了,都沒有回來?
爲什麽那幾個流氓能輕易的叫出錢朵朵的名字,還能把她的外貌體征,描繪的一絲不差?
他真的很後悔,剛才一怒之下把那三個人全部殺了,導緻了現在的死無對證!
不過,聽那三個男人說,指示他們做這件事情的人,是爲了一大早上演一出抓/奸在床的戲碼。
這樣說來,他隻要再等幾個時辰,天一亮,就真相大白了。
龍裕天覺得一陣頭痛欲裂,眉眼深深的望着身旁昏睡過去,卻滿足的挂着一絲淡笑的朱思思,吐出一口濁氣,便從榻上走了下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泡了一晚上的冷水澡~
——朵兒分割線——
而在這邊,龍胤天帶着昭陽日夜兼程,終于穿過了牧原國,到達了榮光國的邊境。
爲了不引人注目,兩個人褪去了珠光寶氣的裝扮,改換成了一副普通商人的樣子。
尤其是昭陽,白淨的臉上塗抹了一些灰塵,讓自己變得滄桑狼狽了很多。
他們在邊境的城門外轉悠了好幾圈,細心的觀察四周的情況。
榮光邊境的守城将士增派了好多,比以往更加嚴密。
對來往進出的百姓,都要一一排查,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之後,才允許放行。
甚至誇張到,連走過一匹馬,都要掀開尾巴看看是公是母~
“胤哥哥,照這種情況看來,一定是被朵兒給猜中了,榮光是出了什麽天翻地覆的變化,我爹娘也許已經被二王爺軟禁起來了,你如果這時候跟我一起回去,實在是太冒險了!”昭陽看着幾個士兵往正在排查過路的百姓,忍不住的擔心到。
龍胤天聽了昭陽的話,立刻反駁:“昭陽,就是因爲現在情況特殊,我才不能讓你隻身犯險,我在你身邊,好歹有個照應,能保護你,萬一我不在,他們要是把你一起軟禁起來,該怎麽辦?”
昭陽是畢竟是金枝玉葉,不必他們大男人,皮糙肉厚的,經得住收拾。
萬一真是落在了二王爺的手裏,那可是兇多吉少了。
“不,胤哥哥,你不要意氣用事,我畢竟是榮光的郡主,二王爺就算抓了到了我,也是爲了逼我爹和皇上伯伯拟定诏書,逼宮退位,他不可能也不敢輕易的傷害我,畢竟二王爺也不想落了一個是君篡位的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