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也不甘示弱,叉着腰,得瑟的搖晃着腦袋,還對錢朵朵扮了個鬼臉。
衆大臣看着他們的之間的小動作,那個視對方爲眼中釘肉中刺的感覺,要不是當着皇帝皇後的面,估計早就抱在一起扭打成一團了。
要不是錢朵朵真無辜,要不是昭陽郡主爲人仗義,她怎麽會出面爲自己的‘情敵’作證?
“哦~~原來是這樣啊!”皇帝長歎了兩口氣,說出一句模淩兩可的話。
現在整個場面完全被分成了三派。
一派是以琳貴妃朱思思爲首,勢必要把事情擴大化,一舉把錢朵朵逼離三王府。
一派是以自己的兒子和昭陽爲首,不遺餘力的幫着錢朵朵洗刷冤屈。
還有一派,竟是靜觀其變,風往哪吹往哪倒!
尤其是看着朱思思閃爍不定的目光,皇帝就知道此事一定和她脫不了關系。
隻是,朱思思畢竟關系到丞相,而且裕兒和錢朵朵走到最後也一定會分手的。
所以他就難得糊塗,誰也不幫襯誰也不挑破,自動加入了讨江湖的行列。
琳貴妃看到事情因爲昭陽的出面而出現了一定的轉折,也開始和這一群小輩據理力争了。
“昭陽,你一個姑娘家,哪裏懂的江湖險惡,尤其是像飄香閣那樣的青/樓/楚/館,簡直是龍潭虎穴,哪有一個姑娘進去後,能夠保全自己清白的,别說真的發生了什麽,即便沒發生什麽,一個王妃在那種大染缸中呆了幾天,也是玷污了我皇室的清譽。”
“母妃,兒臣能證明朵兒的清白,也請你口下留情,放過朵兒,沒必要把事情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面對琳貴妃一次又一次的刁難,龍裕天也有些惱了,說出的話,強硬了幾分。
琳貴妃看着自己一項孝順乖巧的兒子,當着群臣面前頂撞自己,她臉上也有些挂不住。
更加憤恨的把矛頭指向了錢朵朵。
“你證明,你如何證明?錢朵朵又不是什麽待字閨中的姑娘,可以用洞/房/之/夜來證明自己的完璧之身,她就算在外面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都是被蒙在鼓裏的!”
琳貴妃氣急,說出的話,也有些口不擇言了,沒有給錢朵朵留下任何顔面,同時也駁的龍裕天一陣啞口無言。
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麽母妃那麽想置錢朵朵于萬劫不複之地,甚至不顧念自己的名聲和她的莊重。
可是話趕話的,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龍裕天也隻能咬咬牙,使出了殺手锏。
他吸了一口氣,鎮定如鍾:“母妃,兒臣之所以能證明朵兒的清白,是因爲兒臣自從和她成婚以來,就沒有行過周/公/之/禮,朵兒依舊是完璧之身!”
一句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擲了一個重磅炸彈,震撼了全場。
所有的王公大臣們,怔愣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才面面相觑的唏噓一片。
聽說三王爺自從娶了三王妃,三王妃一直住在凝蕙園,而三王爺在不久之後,就遣散了府中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