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們悲戚的時候,沒想到錢朵朵竟然會冒着生命危險,把她們原本應受的刑罰,全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口口聲聲的說,她們是‘我的姑娘們’。
這樣的護犢子,讓鳳凰于飛的姑娘們,一個個感動的無與倫比,熱淚盈眶。
“朵兒姐姐,我是爲你好!”朱思思上前一步,親昵的伸手想拉住錢朵朵的手腕。
誰知,她還沒碰到錢朵朵的一瞬間,就被她大力的甩開。
朱思思一個腳步踉跄,險些摔倒,還好龍裕天眼疾手快,攬着朱思思的腰肢,将她圈進了自己的懷裏。
“錢朵朵,思思如此爲你着想,你不感激她就算了,态度竟然如此的惡劣,你真是不知好人心!”
龍裕天冷凝的看着錢朵朵,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出言責備着朱思思。
“爲我着想,我謝謝她了!不過我還是要說,收起你那種貓哭耗子的假慈悲吧,看着讓我惡心。”
錢朵朵無賴的呵呵笑了兩聲,看着朱思思的目光,有些淩厲。
“你請求皇上懲治我的姑娘,不就是想逼我出頭嗎,想讓我抗旨不尊嗎?朱思思,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想瞞過我?你簡直太嫩了。”
朱思思沒想到錢朵朵一語中的,她臉色微微變了變,連忙可憐兮兮的解釋:“朵兒姐姐,我沒有~~”
“好了好了,都别說了,好好的一個壽宴讓你們搞得烏煙瘴氣的,就如思思所說的,封掉鳳凰于飛,這些姑娘們,每人責打二十大闆,趕出京城,以儆效尤。”
皇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如今錢朵朵已經暴露了出來,再鬧下去的話,還不知奧要抖露出多少有損皇家顔面的事情呢。
鳳凰于飛的姑娘們,聽到聖旨,倒不像剛才那樣驚懼了,反而齊齊的跪了下來,等候發落。
隻要朵兒姑娘能逃過一劫,她們心甘情願領受責罰。
錢朵朵看着禁衛軍圍過來要拿人,她連忙跳了出來,高聲制止:“皇上,朵兒不服!你就算要責罰她們,也要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罪名吧!”
皇帝真心覺得錢朵朵冥頑不靈,像個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反正又不是打她,糊弄過去不就算了嘛?
竟然還敢公然責問起來自己了。
他頓時也惱怒了:“朕說的話就是聖旨,管你服不服,如果你非要一個罪名的話,那她們這般下/賤的身份,簡直是有辱宮廷!”
皇帝一直以來還算是好說話,笑眯眯的看上去像個慈祥的老頭。
沒想到骨子裏卻如此的卑/鄙/無/恥。
錢朵朵把他在心裏鄙視了一百二十遍。
勢必要與這種不存天理的皇權抗衡到底,也是爲了争取時間,等着十四回來救場子。
“下/賤?每個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何來下尊貴下/賤之分,這些姑娘有些迫于生活壓力,有的慘遭惡人毒手,才被賣到這種是非之地,她們已經很可憐,你們爲什麽還要這樣羞辱他們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