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拍馬屁的功夫,絕不低于自己。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錢朵朵眼珠子一打轉,立刻計上心來。
慢悠悠的走到皇帝面前,細聲細語的說:“皇上,我最近這幾天迷上了一本書,書裏介紹了每個朝代每個地方各式各樣的不同的刑罰,裏面提到了烹煮、梳洗、枷項、刖刑、割鼻,做成人彘,還有宮刑,不過朵兒有些不懂,這都是什麽意思啊?”
錢朵朵忽閃忽閃的閃着濃密的睫毛,那個可愛無辜的樣子,像是一個純真的小女人,在講着紅黃白綠青藍紫的綢緞一般。
“我知道我知道,烹煮就是把人撞在一個甕裏,下面加上柴火,不斷的加熱,溫度越高,那些犯人的所受的折磨越重,請君入甕就是源于這裏。”龍胤天舉手發言。
龍裕天知道這丫頭在玩心理戰術,也找了一個很殘忍的刑罰,作爲解釋:“梳洗就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下來,直到肉盡骨露,最終咽氣。”
錢朵朵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這樣說來,其中最輕的也是宮刑了吧?要不這樣,反正咱們閑着也是閑着,就從納蘭公子開始,上個宮刑來玩玩?”
龍華殿裏,也就是錢朵朵一個女人。
一提到宮刑,老三老四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尤其是老三,屁股隐隐作痛。
龍慕宸抓了抓頭,差點沒跪下來抱大腿了。
丫頭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東西,也能玩玩?
就算身爲長輩的皇帝,也忍不住輕咳了一聲,不自然的說:“丫頭,這個好玩嗎?”
錢朵朵小雞稻米似得點頭:“是啊,反正又死不了人,那納蘭公子玩玩呗~玩完了就就在宮裏,做個什麽大太監之類的,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同時,還歪着頭沖着納蘭德微微一笑:“納蘭公子不介意的哦!”
這時候,被打的皮開肉綻的陳大人也被拉上了大殿,奄奄一息的他倒是還有一口氣在,捏着嗓子開口求饒:“皇上饒命,饒命啊!”
納蘭德看到陳大人這個樣子,再想到宮刑,他并沒有預想中的嗷嗷求饒,而是一屁股癱在了地上,嘴唇顫都着,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他是被吓傻了,才會有如此反應吧?
阿彪眼看着他們兩人都要崩潰了,冒着掉腦袋的風險,說了一句:“皇上,您身爲一國之君,萬民表率,怎麽能不動用私行啊!”
誰知,他的話還沒落,錢朵朵倏地一下,從身邊老郭的腰間抽出一把劍,直接指在了阿彪的脖子上,硬生生的把他嘴邊還想說的話,給逼了回去。
她揚着唇角,斜睨了地上被吓得魂不附體的幾個人,聲調悠悠的開口:“皇上是英明神武,才不屑對你們這些下三濫的渣子動用私行呢,可是本王妃卻不一樣,本王妃就是心胸狹窄,睚眦必報的人,難道你們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