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今天走運,我家丫頭爲你說話,以後再敢口出污/穢的輕薄良家婦女,本姑娘跺了你的爪子!”
錢朵朵氣勢淩人警告了一番,擡腳踢了踢地上的肥豬男,冷哼了一聲,便帶着小若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客棧。
出了一頓氣,她的心情才有那麽一點點的舒坦,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鳳凰于飛’沒法開業了,又是一陣哀歎。
“怎麽辦,我現在手上有沒有銀子,怎麽才能把哪家客棧盤下呢?”
“小姐,你别急,我剛才打聽了一下,那家客棧的老闆,說是後天才會進行拍賣,所以你還有兩天的時間,可以籌錢呢。”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錢朵朵打架的時候,小若早就把時間日期都打聽清楚了。
錢朵朵聽到這裏,眼睛一亮,捧着小若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
“好小若,小姐我果然沒有白培養你,我這就去搞銀子去!”說完,錢朵朵一溜煙的跑了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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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朵朵算準時間,趁着龍裕天上朝還沒回來的時候,偷偷的回到了三王府。
直奔賬房,對着管理王府上下所有開支的‘财務’伸手要錢。
“三王妃啊,您怎麽要五十萬兩銀子啊,别說奴才現在沒有,就算有,也不敢貿然的給你啊。”
他隻是一個管理賬房小小的奴才,平時府裏超過一千兩銀票的輸出,都要向王爺報備。
她以爲是五兩銀子,說拿就拿啊?!
況且,這個三王妃,好像并不讨王爺歡心,否則怎麽新婚之夜被打發到凝蕙園,到現在也不得出來?!
“沒有?”錢朵朵一挑眉,一隻胳膊架在桌子上,語氣帶着威脅。
“沒有!五千兩都沒有!”賬房小厮咬緊牙關,還特别補充了一句。
“呵呵——”
正當錢朵朵有些洩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女人的笑聲,聽起來有些譏諷的味道,錢朵朵還沒來得及轉身,眼前的小厮立刻站了起來,狗腿殷勤的跑了過去。
“呦,朱小姐怎麽來了?您有什麽吩咐?”
朱思思衆星捧月一般的被小厮請到了屋子裏,輕掃了一眼錢朵朵,笑道:“我當是哪個奴婢來賬房領月例銀子呢,原來還是三王妃啊?怎麽着,三王妃要拿區區五千兩,還要看你這個奴才的臉色?”
賬房的奴才多亮堂啊。
這明顯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一個是挂着名号的王妃,一個是他家主子的心上人,他誰也不敢得罪。
隻能陪着笑臉,打着太極:“朱小姐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敢給王妃臉色啊,隻不過我們王爺早有吩咐,凡是一次從賬房拿出一千兩的,都要向管家請示,就連以前的侍妾也不例外,不過今天管家不在府裏,奴才也不敢擅自做主啊!”
“咯咯——”朱思思捏着嗓子笑了兩聲,搖頭歎氣:“侍妾,你可真是一陣見血啊!”
從頭至尾,朱思思也隻是和賬房的奴才打趣了一會,兩個人你來我往之間,像是在唱雙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