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差點沒笑噴,連狗都聞出她發情的味道了.還真是奇觀啊!
不過,她卻擺出一副爲難的樣子:“芙蓉姑娘,你看這情況,要怎麽辦才好?不然這樣吧,爲了公平起見,我先把看過你身子人記錄下來,然後讓他們排着隊的跟你洞/房,對你負責,這樣才不枉你脫了衣服在這光天化日的勾引男人了,你說是不是?”
“我沒有!”芙蓉面色蒼白。
哪裏想到,錢朵朵竟然輕而易舉的抓住了自己的語病,反将自己一軍。
這話的意思,明顯的就罵自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
而且再看看周圍的百姓,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對自己投來同情的目光,反而多了一抹鄙夷。
尤其是幾個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龌/龊了。
“哦?沒有,那就奇怪了?”錢朵朵輕慢的拖着長腔,面上挂着不溫不火的笑容:“如果我沒記錯,剛才見到你的時候,你的衣服,隻是稍微有些淩亂,怎麽一轉眼,倒是裂了那麽大的一個口子,都撕裂到了胸前?”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你确定不是你自己一不小心自己撕開了,來冤枉我們小四,又或者,你該不會說,這兩個公子,有隔空取物的特異功能吧?”
錢朵朵刻意加重了“自己撕開,和冤枉”這兩個詞,讓所有的人都慢慢看清了芙蓉的嘴臉。
“我.我不知道,我是被氣糊塗了,又羞又怒又緊張,才不小心把自己衣服弄壞的。”芙蓉面對大家夥質疑的眼神,面色越發的難堪。
正在芙蓉想着怎麽把顔面挽回的時候,錢朵朵卻呵呵笑了兩聲,聲音格外清脆:“即便你的解釋說得通,那我倒是好奇了,一個姑娘家,遇到了這種事,不是要想方設法遮掩住自己的身子,或者直接掩面跑走,以免名譽受損嗎?而芙蓉姑娘你倒是巾帛不讓須眉,上趕着扒拉下自己的衣服,就差裸/奔了,你是生怕這些男人看不到你的玉姿似的?你這種下三濫的行爲,難道不是想勾引男人嗎?”
“還是說,你覺得用這種不知廉恥的行爲,就能貼上他們,成爲貴婦人?呵呵,真不知道你這種女人,是天真呢,還是愚蠢呢?”
錢朵朵字字珠玑,說的絲毫不留情面,要是換做旁人,早就捂着臉一頭撞死在這裏了。
可是偏偏就有這種不知死活的女人,還想着扭轉乾坤,哭喪着一張臉,眼淚啪嗒啪嗒的掉着:“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勾引他.是他故意碰的我,占了我便宜,又不肯對我負責.”
說着,芙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學着潑婦罵街的樣子,一哭二鬧三上吊:“你們仗着人多勢衆,有錢有勢,就能颠倒黑白了,聯合起來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你們這種做法,簡直天理不容,我吃點虧不要緊,可是不知道明天,又要有多少清白的大姑娘,葬送在你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