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對,那麽多女人在府裏爲了争寵,明裏暗裏的不知道弄出了多少麻煩。
可是帝王之道,除了懂得玩弄權術之外,就是平衡朝野上下的勢力,而那些官員手裏的勢力,也取決于他們的女兒在後宮的地位和受寵的程度。
麗妃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如果錢朵朵能成爲他的太子妃和未來的皇後,那她淩厲風行、天不怕地不怕的氣魄,肯定能幫他管理好整個後宮。
最重要的,抱得美人歸,何樂而不爲呢?
“切,拓跋晟,我現在發現你這個太子爺當得也太屈才了吧?你應該開個獵頭公司,拉皮條、挖牆角,剝削勞動力,你一人獨包了,保準能成爲一個大奸/商。”錢朵朵玩笑似得譏諷了一句,掐着腰,站在了拓跋晟的身前。
然後伸出手,扯了扯他垂在耳旁的發絲,得瑟的說:“我知道我錢朵朵爆發力知足,機靈聰慧,你的那些千金大小姐的,壓根不是我的對手,可是讓我作爲你的槍手,爲你打拼後宮,你還是收起那點小心思,少做白日夢了...我要是進了後宮,保準把你宮裏的那些珍奇異寶,全都拿出宮去拍賣,讓你成爲史上最窮的皇帝!”
看着錢朵朵叉着腰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已經開始盤算着怎麽坑他了。
拓跋晟的嘴角一陣抽動,雖然是玩笑話,但是還是聽得出來,她有意的回避着這個話題,或者說,字裏行間,已經在拒絕了...
“好了,要想打壞主意,也要先回太子府吧?換身衣服,我帶你出去玩?”拓跋晟也不逼她,他有的是時間,來證明自己的誠意。
“我不回去...我想我還是回飄香閣好了。”
她答應過紫薇和那些被關在柴房裏的姑娘,有機會一定救她們出來。
現在自己倒拍拍屁股走人了,把她們留在那個火坑裏手虐待,這種沒義氣的事情,錢朵朵做不來。
最重要的一點,她知道,十四很快就會找來了...
“你竟然要回飄香閣?朵兒你知不知道那裏是什麽地方,你一個姑娘家,好端端的還想着往青/樓跑,而且你明知道那個馮媽媽和那群客人都對你不懷好意,你還要回去?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拓跋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想到在飄香閣的那一曲鋼管舞,風騷入骨,惹的台下的男人心潮澎湃的觊觎着她的美好,他就滿心的惱火。
而且皇後已經對她頗有微詞了,以前被賣到那裏,身不由己也就算了,現在自己又想着回去,在那裏抛頭露面的,這又算什麽?
錢朵朵看着拓跋婚晟看自己的眼神,透着一種不解和俾睨,想起皇後侮辱她的話,心裏也悶了起來,說出的話,都有些放沖:“那裏再危險,也比太子府安全,皇後不是說了嗎,再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就扒了我的皮,我可沒那麽大膽,敢挑釁皇後的權威...你太子府裏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本姑娘看着累,還不如回飄香閣輕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