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的耳環怎麽隻剩一隻了?”
朱思思聽到聲音,轉身,随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的确,有一隻耳環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掉了。
“啊,真的不見了...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吧,裕,你陪我一起找找吧...”
朱思思看上去有些心急。
那副耳環,可是她十六歲生日的時候,龍裕天親手爲她設計,拿到齊勝齋去制作的。
整個國家,隻有這一副,是獨一無二的紀念,怎麽可能讓她不小心丢了呢。
龍裕天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算了,一副耳環,丢就丢了,改明我再給你買一副。”
随即對着龍慕宸開口:“十四叔,我們還是趕快去找朵兒吧。”
朱思思看着龍裕天對自己那麽堅定的拒絕,竟然忘記了這副耳環的獨特性。
一心一意都撲在了錢朵朵的身上。
她的眼睛裏,出現了一抹怨氣,看着他們消失的背影,陰森的扯了扯嘴角。
找吧,就算你們把整個京城都翻過來,也找不到錢朵朵了!
......朵兒分割線......
錢朵朵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是被全身上下的酸痛感折磨出來的。
那種感覺,像是捆綁了好幾天,順便被碾壓過的感覺。
難受的她立刻神清氣爽了起來。
她努力的擡起厚重的眼皮朝周圍看了看,漸漸的,印入眼簾的是一件陌生的房間。
大紅色繡着牡丹花的被褥,粉色的輕紗,濃厚撲鼻的胭脂水粉味,一切的陳設都太過妖氣。
錢朵朵的三魂七魄還沒完全的被找回來,頭腦有些漿糊,撐着身子從榻上坐了起來,就想跑下去叫人。
誰知道,自己的雙手和雙腳完全被一根粗長的麻繩困在身後的,而且嘴巴裏還塞了一塊白布。
結果,在她起身的一瞬間,身體失去了平衡,砰的一聲就從榻上滾到了地上,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那丫頭醒了嗎?”一道尖銳的女聲從門外響起。
“馮媽媽,我們剛才聽到房間裏發出了一點聲音,估計那個女人應該醒了。”回答她的是一個男人。
馮媽媽嗯了一聲,緊接着就‘吱啦——’一聲,把門推開了。
錢朵朵心想,那兩個男人是狗耳朵啊,自己那麽溫柔的摔在地上的聲音,他們都能聽到。
還有那個馮媽媽的...一聽就不是什麽好女人。
不對~馮媽媽?
這稱呼怎麽那麽熟悉?
好像那些青/樓的老/鸨們,才被别人稱呼爲媽媽的吧?
她錢朵朵不會那麽走鳥屎運,一睜眼,又被穿越到了什麽青/樓/妓/院裏吧?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随着房間的門被打開,一陣陣的腳步聲漸漸朝她逼來。
錢朵朵眼皮一耷拉,直接裝死!
俗話說,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隻要卸下了他們的防禦,先讓他們松綁,自己才能有機會逃跑。
馮媽媽扭着水桶腰走到了錢朵朵的身前,看着地上的女人像個八爪魚一般的四腳朝天,閉着眼睛,抖着睫毛,她就呵呵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