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浮現出的,還有錢朵朵俏麗的身影。
那個把他的寵幸當成強/暴,每次接吻,都會張開嘴巴,粗魯的咬傷他舌頭的女人。
想到這裏,龍裕天覺得自己屁股都隐隐作痛,那是上次被她的钗子刺痛的地方。
隻是這種奇特感覺,讓他突然之間有不願再碰觸除了錢朵朵以外的任何女人。
就連朱思思也不例外!
龍裕天手臂上的青筋驟然凸出,在自己男/性的欲/望還沒有燃燒起來之前便擡起手,一把将朱思思推了出去。
朱思思沒有想到龍裕天竟然會用這種激烈的方式拒絕她的靠近,身子一個重心不穩,竟然把額頭撞在了榻上的柱子上。
“裕…你…”
一個女孩子投懷送抱,卻讓眼前的男人不屑一顧。
朱思思覺得很委屈,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瞬間淚光盈盈。
龍裕天看到朱思思原本就有些紅腫的額頭,因爲自己的失手變得淤青,也有些手忙腳亂,連忙扶起她:“思思,你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
然後,碰觸着她有些溫熱的肌膚,有些心虛的收回手,巧妙的轉移了話題:“你不是想和我說說話?想說什麽?我聽着…”
朱思思心裏有些黯然,卻忍着驕縱的性子,扯動了一下嘴角,重新小鳥依人的挽住了龍裕天的手腕。
依靠在他的胸前,随意的聊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特别的煽情。
感覺氛圍已經被自己炒熱了,身邊的男人,也被自己提起的往事,變得心軟了起來,朱思思才進入正題。
“裕,我記得過陣子太後的孝期就過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請求皇上爲我們賜婚了。”
龍裕天沒有想過朱思思會突然之間提起這個事,猶豫了一下,含糊道:“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吧。”
“裕,我們的婚事我已經和你提過了好多次,但是你每次都是這樣敷衍了事,你答應過我,在皇上壽宴的時候,會提出休了錢朵朵,可是你又食言了,裕,你告訴我,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已經不準備娶我爲妃了?”
終于,朱思思佯裝不下從容和大度,拉着龍裕天的手腕,語氣有些激動的嗚咽着。
“本王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一個拼了命的跑,一個不停的逼,沒一個省心的。
尤其牽扯到了錢朵朵的休書,龍裕天一出口就是不耐煩的語氣。
“給我一個交代?裕,從什麽時候開始,娶我爲妃,已經成爲你對我的‘交代’了?”
朱思思的面色蒼白,帶着隐隐的失望,既然事情已經挑明了,那就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讓龍裕天徹底的做一個選擇。
“好,那我問你,你要證明怎麽給我交代?是廢掉錢朵朵,封我爲王妃,以後讓我貴爲一國之母,還是要随便給我一個側妃的位置,敷衍了事?讓我屈居錢朵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