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嫖....
看着周圍的人都低着頭暗暗的捂着嘴笑,龍裕天嘴角抽搐,氣惱的拉過錢朵朵的手臂,吼了一聲:“嫖!你竟然敢嫖!錢朵朵,你這該死的女人,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我怎麽不敢說!我還敢做呢!不過我嫖不嫖的,你激動什麽的,要戴綠帽子還輪不到你!”錢朵朵氣勢更足,憋死人不償命的本質,暴露無遺。
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用眼角看了看一旁啞口無言的龍慕宸,還有嘴巴張的都能塞進一個雞蛋的昭陽。
錢朵朵既然要逆襲,還不亮瞎了他們的狗眼,立刻芙蓉姐姐上身,勾了勾小指頭,媚眼一瓢:“小四,拓跋,過來!”
一個王爺,一個太子,傻愣愣的點了點頭,一頭霧水的走到了錢朵朵的身邊。
“本姑娘喜歡吃霸/王/餐,嫖霸/王/鴨,不給銀子的,怎麽樣!要是表現的好,本姑娘就把你們統統娶回家!”
豪邁不羁的話從錢朵朵的嘴巴裏說出,簡直是駭人聽聞,在場的每一個人,無疑是被她的話震懾的目瞪口呆的。
南诏國的使者臉上出現三條黑線,掰着手指頭數了數。
三王爺,四王爺,加上自己的太子,誰做大,誰做小?!
“錢朵朵你胡說些什麽,本王還沒死呢,你就想紅/杏/出/牆,你一個王妃,怎麽能說出那麽不知廉/恥的話!”龍裕天的喉嚨像是卡着什麽東西一般的難受。
錢朵朵俾睨的看了一眼龍裕天,嗤笑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說禮義廉/恥?正妻在這裏,你堂而皇之的擁着朱思思,娶我過門沒幾天,王府的榻都快被你和侍妾滾出一個深坑了,所謂的禮義廉恥,三從四德,隻是爲了給你們這群臭男人出去鬼混而找出的借口!”
這些男人,一個個還不是想按照他們心裏的想法,把她改造成一個忍辱負重,知書達理的女人。
不過要讓他們失望了,錢朵朵壓根不吃這一套!
“憑什麽你們一個個可以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卻讓用這種近乎無恥的要求來約束我們女人?你們可以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喜新厭舊,爲什麽我不可以三夫四妾,包養帥哥?”
錢朵朵說的義憤填膺,胸口都跟着激動的起伏不定,簡直是趁着這次的刺激,把這些年受到的不平等待遇,一股腦的全部發洩了出來。
反正在他們眼裏,自己就是個奇葩,是個另類,說什麽喜歡自己,隻不過大男子主義在作祟,想着馴服自己而已。
錢朵朵的眼神瞟了一眼龍慕宸,又倔強的收回,平靜下來的聲音,有些嗚咽和委屈:“你們這群王公貴族,從小養尊處優,在萬人之上,尤其不把女人放在眼裏,難道你們就覺得,讓女人爲你們望眼欲穿,争風吃醋,就很有成就感嗎?費盡心思招惹了人家,最後在棄之敝履,就能滿足你們強大的虛榮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