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龍裕天,竟然出暗器!
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錢朵朵心裏唉唉歎息,正鄙視着眼前的這個小人,誰知道他如餓狼一般的,綠着眼睛,直接便沖着自己榻/上奔來。
龍裕天捏住錢朵朵的肩膀,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前,原本他也隻是想教訓一下這個粗魯的丫頭,卻沒想到她一不小心身子不穩的倒在了榻/上,香肩隐隐而露,羞惱的瞪着自己的樣子,楚楚動人。
他更懷念她,柔軟的唇/瓣,讓他迷/醉。
“哼,不好好學武功,就想着吹牛,本王隻是用了一分的力氣,你就倒了,我看你以後還敢在我面前逞強。”
他從今天開始,要順下她的毛,把她培養成一個乖巧的小白兔,武力解決,就是又狠又快的方法。
隻是,現在,月黑風高的...和她嬌滴滴的小王妃讨論打打殺殺的問題,是不是太煞風景了?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龍裕天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隻是,當他要開始行動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了一陣很尖銳的疼痛感,和自己火燒着的欲/望強烈的交織在了一起。
他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還來不及伸手摸摸自己的屁股後面是怎麽回事,懷裏的女人,那沒有被他鉗制住的雙腿,猝不及防的直接擡起膝蓋,沖着他的下半身就踹了下去,直接撞在了他的身子上,然後一陣鑽心的疼痛感就席卷而來。
龍裕天的臉色變得一陣慘白,咬着牙齒就從榻/上滾了下去,随手往自己的身後一摸,屁股上竟然還插着錢朵朵的一個金钗!
前後夾擊,讓他疼的有些直不起腰來,整個人更顯得有些狼狽。
錢朵朵看着龍裕天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冒,青筋跳動,很是痛苦的樣子。
她不但沒有害怕,反而不緊不慢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理直氣壯的諷刺了一句:“耗子敢到貓碗裏偷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發/情不要命了!”
“錢朵朵...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竟敢...”龍裕天疼的直掉冷汗,從嗓子裏低吼出了一句。
她竟然三番五次的踹他的命根子,她知不知道,這是他全身上下最寶貴的東西了!
“我怎麽不敢,龍裕天我警告你,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用強了,我保證我手裏的钗子,就不是刺到後面的尾巴骨了,而是直接刺到你前面了!大不了我賠上一層/膜,來換你終身不/舉,看咱們兩誰鬥的過誰!”
錢朵朵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她就不信,他真敢拿自己的終身性/福做賭注。
龍裕天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從地上爬了了起來,盯着她的眼睛裏,都竄出了火苗:“你這個女人,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