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你去哪裏?”朱思思坐在一邊,看着龍裕天的表情越來越陰沉,開口問了一句。
龍裕天壓根沒有聽到朱思思在叫他,甚至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一杯酒,便走了出去。
他的眼底,看着錢朵朵笑的花枝招展的樣子,簡直都要爆開了,直接大步朝着拓拔晟的方向走去。
錢朵朵正在那裏牛逼西西的談天說地呢,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腰間一緊,就被拉到了一個寬闊的胸膛中,她吓得差點沒跳出去,轉臉一看,身邊的人竟然是龍裕天!
“喂,你怎麽竄來了?”
錢朵朵沒好氣的問了一句,看到龍裕天的一瞬間,臉頰都一陣抽疼,她可是很記仇的!
“本王看王妃和拓拔太子聊的那麽投機,一時間好奇,也跟着過來看看,拓拔太子,許久不見,一切還好?”
龍裕天輕易的一句話,就****了他們的談話中,拓拔晟的目光也從錢朵朵的身前轉移到了龍裕天的身上。
他看着龍裕天的手裏端着酒杯,也自覺的伸手拿過桌子上的杯子,和龍裕天碰了碰:“有勞三王爺惦記,本太子一切安好。”
錢朵朵看着兩個男人官腔十足的相互奉承了一句,鄙視的撇撇嘴吧。
浪費了那麽多口水,一句有用的話都沒說,拓拔晟當然好了,不好能站在你面前,聯姻找美女,喝酒陪聊天?
龍裕天簡直是頭豬。
隻是錢朵朵并沒有看到,兩個酒杯相互碰撞到時候,有一股隐隐的内力在兩人掌風之間流竄,相互拉扯,不分伯仲,引得杯子裏的酒都跟着顫動了起來。
聖宸國除了龍慕宸之外,龍裕天的威望也是極高的,無論是治國之才,還是領兵之道,都是頗有建樹的。
卻沒有想到,幾年不見,他的内力竟然如此的深厚。
龍裕天心裏也暗暗地打量起了拓拔晟,南诏國原本在四大國之間,無論軍事或者财力,都是最雄厚的,一項有着稱霸四國的野心。
卻因爲龍慕宸的牽制,而在近十幾年都在養精蓄銳,卻不敢輕舉妄動。
看這樣,那個老皇帝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太子身上了,此次親派拓拔晟前來,必是想趁機刺探一下聖宸的真正實力。
他們之間的較量,已不是單純的因爲一個錢朵朵了。
隻是一時之間難分敵手,兩個人又免動作過大,傷及了身邊的女人,于是很默契的微微一笑,收回了手,便仰頭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随後龍裕天再也沒多說什麽,就直接攬着錢朵朵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錢朵朵,你怎麽會認識拓拔晟?”
龍裕天對錢朵朵和拓拔晟之間的友好,很是不悅。
尤其是直到現在,錢朵朵還在對着拓拔晟擠眉弄眼的,好像在說些什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