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正爬在桌子上畫圖呢,苦思冥想着怎麽在皇帝老子的大壽上好好的表現一番。
按說這種皇家宴席,又有各國使臣朝見,定有會一大批名門淑女一展風采,來個百花争豔什麽的。
錢朵朵之前倒是嗤之以鼻,别說想着獨占鳌頭了,她巴不得想着怎麽出醜,讓皇帝厭惡自己,盡快下旨把她休了,拿着銀票和龍裕天一拍兩散呢。
誰知道,這種想法剛落成,她卻得知,每年皇帝壽辰,在宮宴上技壓群芳的小姐們,都會得到一萬兩黃金,外加皇上的親口許諾。
錢朵朵一聽有錢,立刻轉變的主意,埋頭苦幹了起來。
剛畫好幾張雛形,咬着筆頭,随口問道:“小若,什麽大事?是不是龍裕天死了?”
小若一陣無語,她家小姐怎麽天天惦記着王爺那種事呢,搖了搖頭,就說:“不是的,王爺安然無恙。”
“切,那你大呼小叫幹什麽啊?在本小姐這裏,出來龍裕天死了叫大喜事,除此之外,啥都不算是喜事。”
說起龍裕天,錢朵朵就氣的牙癢癢,不就跑出三王府玩了一圈嗎?有必要找一群侍衛二十四小時守着凝蕙園嗎?
害得她好幾天都沒出去曬太陽了,身上都發黴了。
“錢朵朵,你就那麽希望本王早點死嗎?”
一聲石破天驚的怒吼聲從門外傳來,那氣勢,卷的鋪天蓋地的狂躁,錢朵朵縮了縮頭,不用想,也知道來人是龍裕天。
她扭頭眯了一眼小若,氣咻咻的樣子仿佛再說:你個死丫頭,龍裕天來了你怎麽不說一聲,害的小姐我差點被他吃了。
小若也回看了錢朵朵一下,聳聳肩,樣子很無辜:小姐啊,我壓根沒時間說話啊...
錢朵朵看着龍裕天氣勢洶洶的走進屋子,心有餘悸呼了一口氣,然後換上一臉笑容,嘴角揚的都能挂上一個油瓶了。
“王爺,您聽錯了,我哪裏敢咒您早死啊,您可定是耳背,耳背...”
這個女人可是不是一般會扯,那邊剛大張旗鼓的嚷着他早點死,現在立刻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開始低頭認錯。
隻是,這看似乖順的認錯态度中,還不忘暗罵他一句...耳背?
龍裕天别有深意的凝了她片刻,看到她低頭擰着小手指頭,看似做錯事的樣子,心裏也跟着軟了一拍。
算了,自己也懶得和她瞎磨蹭。
揮了揮手,叫來等候在門口的家丁,以一種施恩的口吻對着錢朵朵說:“這些都是本王給你的,三天後就是父皇的大壽,你最好好好打扮打扮,别給本王丢人,還有本王請了一個師父,教你古琴,你最好給我好好學,要是那天在宮宴上,你敢給本王丢人,本王饒不了你!”
錢朵朵樣子很木讷,眼睛盯着一個地方,黑色的瞳孔緊縮成了一點。
龍裕天想想是不是剛才自己的語氣太過淩厲,吓着她了,于是佯裝咳嗽了一下,繼續換了個語速說:“雖然三天不一定會出什麽成績,不過本王對你在各位名門淑媛中脫穎而出也不抱什麽希望,隻要你别太難看,本王就不會生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