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把侍衛驚得有些啞口無言,這是哪家潑辣的姑娘,一口一句屁啊屁的,還好意思說自己粗野?
隻是随從擡頭望了望自己主子,沒想到主子一臉平靜,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盡管在不待見眼前這個粗俗不堪,還差點傷了他們太子的女人,不過還是很忠心的恭敬退了下去。
錢朵朵走了大半天,也累了,看看四周山清水秀,萬裏無雲的,而且腳下的溪流又是清澈見底,一片美不勝收的景象。
一時間玩心大起,就坐在岸邊,脫下了繡鞋和襪子,拉起裙擺,就把雙腳伸進了溪水中,胡亂撲騰着水花,玩鬧了起來。
拓跋晟就懶懶的靠在一顆柳樹上,柳絮飄飛,落在錢朵朵的身上,溪水上,一雙纖細嫩白的雙足,沾着水珠,透着陽光的五彩色澤,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聰慧,不庸脂俗粉,清秀中透露出非凡的氣質。
不過...這隻限于她安靜着不開口的時候。
錢朵朵感覺到了拓跋晟的目光,扭頭很天真的眨了眨眼睛:“你怎麽了?”
拓跋晟收回了目光,變得從容不迫,頓了頓,問到:“你對我的太子身份,好像并不驚訝?”
“你是太子,天啊,這個消息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震驚着我的血液都跟着無與倫比的興奮了起來,遇到太子殿下,簡直是我三生有幸,百年難得一見的曠世奇觀!”
錢朵朵誇張的擺弄着四肢,比看到飛碟的樣子還興奮,說完這些,就開始耷拉着眼皮看着拓跋晟,拖着腔調說:“我驚訝完了,太子殿下還滿意不?”
這些古人可真有意思,自戀的情結也忒重了些吧?
太子就太子了,同樣是人,又不能上稱給賣了,換成銀子,有什麽好驚訝的。
拓跋晟好歹也是美男一枚,又是鑽石王老五,怎麽到了錢朵朵的眼裏,魅力直線下降,那麽不招待見呢?
看着錢朵朵這幅鬼樣子的惡心自己,他輕咳了一聲,一時間被堵的也不吭聲了。
錢朵朵繼續悠閑的玩水,拓跋晟則靠在柳樹上,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結。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錢朵朵安靜了一會,就覺得有些悶,撲了一下水花,就問:“喂,你來我們聖宸國幹什麽的?”
“聖宸國皇帝大壽,各國朝賀,本太子也是奉了我父皇之命前來恭賀,順便貴國聯姻。”臉上維持了微笑,拓跋晟說出的話,官腔十足。
“切,那個老頭子,沒事就會鋪張浪費,要是把銀子給我,我保證把他的壽宴辦的别開生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