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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路上,馬車似乎故意慢悠悠的在行駛。
精緻華貴的馬車裏,龍裕天慵懶的斜躺在金羅軟榻上,金色的錦衣顯得雍容華貴,整個人散發着一種閑人勿擾的氣息。
微微的閉着眼睛,睫毛輕顫,相似在閉目養神,又像是在等候錢朵朵開口。
褪去了霸氣跋扈,頗有些貴氣雍容的感覺。
錢朵朵哎哎的歎了兩口氣,心裏腹诽了一句:真是浪費了一張好人皮...
龍裕天聽到微微的歎息聲,緩緩的睜開眼皮,恰巧看到了錢朵朵盯着自己,那有些探究、有欲言又止的模樣,微微起身,斜睨了一眼她,淡淡的開口:“怎麽?有事要說?”
“這個...那個...”錢朵朵精緻的笑臉,很難得的露出了少許不好意思。
“是不是想問本王,關于你的二十萬兩銀票?”
蝦米?她表現的有那麽明顯嗎?心裏剛露出這點小苗苗,就被他發現了,甚至微眯着眼睛,玩味的打探着自己。
“王爺真是料事如神,嘿嘿...”錢朵朵細膩打了個機靈,立刻嘴巴抹蜜一般的,狗腿的笑眯眯。
“行,想要銀票并不難,不過先要把女子的三從四德背一遍給本王聽聽。”龍裕天說着,時不時的拿起身邊的一個幹果丢進嘴裏,一片閑适的樣子。
三從四德啊...這簡單!
錢朵朵想也不想的開口:“三從就是: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錯了要盲從;四德就是:老婆化妝要等得,老婆生日要記得,老婆花錢要舍得,老婆打罵要忍得。”
“噗——”正在品茶的龍裕天一口氣沒提上來,口裏的茶,直接噴出了好幾米遠。
一雙眼睛瞪的如燈籠一般,泛着墨綠色的陰光,看着錢朵朵一臉無辜的樣子,他一度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聖宸國的物種...
龍裕天臉猛然一沉,忍着悶氣,低聲道:“錢朵朵,你别以爲和本王胡攪蠻纏就能那麽容易把本王糊弄過去,本王告訴你,你現在的身份是三王妃,不是外面的市井小民,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三王府,錢朵朵,你要是想安安穩穩的拿到那二十萬兩銀票,最好給我安安分分的。”
“是...”爲了銀票...忍!
“你現在就記着,三從是: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而四德是:婦德、婦言、婦容、婦工,換句話說就是你的品德、辭令、儀态、女紅。”
“是,我記得了...夫死從子、夫死從子、夫死從子...”錢朵朵很乖巧的回着話,低着頭,一副小鳥依人,大家閨秀的樣子。
龍裕天聽着她什麽都沒記得,這句記得到清楚,立刻炸毛了,陰測測的問:“錢朵朵,你這是在咒本王早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