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李文彬雖然一夜沒睡,可是仍然精神奕奕的,顯然這次收獲不小,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二十多歲的高級督察,放眼整個皇家警察内都是少數中的少數,絕對的少壯派精英。
有着李文彬的照顧,相信周星星回到了警隊之後,情況比起之前來說将會有着很大的改善。
打完電話回來後,夏飛看着仍然沒有醒的周星星和周文麗,也沒有叫醒兩人,而是來到了廚房開始煮起東西。
昨晚灌了一肚子酒,又沒有吃什麽東西,早上起來肯定會有所不舒服。
夏飛現在的修行小有所成,倒是沒有這種感覺,不過周星星和周文麗可能就沒有那麽舒服了。因此夏飛特意煮了酸湯面,給兩人醒醒酒,順便清清腦袋。
周文麗先一步醒來,不過沒有等到周星星醒來,就被簡美芝和謝碧華兩女叫走了,隻來得及将酸湯面給吃了,最後在夏飛的臉頰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
再過了一個小時以後,周星星這才醒來,長久以來的壓力讓他好久都沒有好好地睡一覺。
這次徹底的放松後再加上宿醉,讓他終于能夠好好地睡上一覺。
“起來啦,趕緊将酸湯面給吃了,不然面都坨掉了。”夏飛看着睡眼惺忪的周星星,開口說道。
周星星也不客氣,環顧了一下周圍,發現周文麗已經離開,那更是沒有了絲毫的顧忌,不過身上亂七八糟起皺的衣服,就這樣懵裏懵懂的坐在凳子上面,拽着一旁的面碗就開始這樣大吃了起來。
“嘶,真酸……”
周星星當場被酸的直咧牙,不過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減慢,稀裏嘩啦的幾下子就将酸湯面給灌下了肚。一碗面下肚後,肚子裏有着食物,周星星的腦子總算是恢複了幾分的清醒,神色也不像之前那麽迷茫了。
“鑽石那件案子已經解決了,兇手被抓獲,鑽石已經找回來了,你等下直接去警察總部找李文彬督察,他會幫你搞定一切的。”夏飛對着清醒過來的周星星說道。
周星星原本還有一點殘存的睡意,聽到夏飛的話後頓時消失了,他眼睛瞪得滾圓地望着夏飛,不敢相信地說道:“真的假的,隻是一天時間就破案了,這也太快了吧!”
“這還有假,你回到警察總部不就知道了。記住,找李文彬督察,他是我的好朋友,這次的鑽石案子也是他負責的。”夏飛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周星星感覺有些暈乎乎的,昨天聽夏飛提起的時候他已經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可是真正經曆的時候才感覺更加的不可思議。
“飛仔,你說那個李文彬督察能不能夠将我調到飛虎隊去?”周星星突然開口說道,眼神中滿是希冀的神色。
夏飛神情微微一愣:“你想要去飛虎隊?”
“不錯,我覺得飛虎隊才是真男人應該待得地方。”周星星的眼神中也有着屬于自己的野望。
夏飛深深地看了周星星一眼,沒有繼續問下去,隻是毫不猶豫地打電話給李文彬。要是李文彬不行,他就打電話給标叔試試,難得周星星開口求他,他無論如何都要辦好。
一通電話下來,夏飛在周星星期望的目光中挂下電話。
“算你小子走運,兩天後就是新一批飛虎隊入隊的時間,要是再晚一點時間都不夠。你現在立刻去警察總部找李文彬,他會幫你辦好一切手續的……”
“謝謝,飛仔,謝謝你。”
周星星興奮地跳起來,抱着夏飛就是一頓的感謝,然後被夏飛毫不猶豫地推開,讓他盡快前往警察總部。
兩天後就是入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臨時插入的。李文彬雖然沒有說,可是夏飛還是記着這個人情,以後要多多給李文彬一些案子的線索。
周星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還有着一大堆的手續要辦,再加上之後進入飛虎隊特訓,恐怕又是半年多的時間不能夠見面了。
将家裏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後,夏飛這才慢悠悠地趕往自己的偵探社,一點也不急。
果然,夏飛來到偵探社的時候,李麗早已經開門了。
夏飛在偵探社待了半個上午的時間,下午沒有留在偵探社,而是一如既往的前往林氏醫館一趟。師傅許久沒有回來,他每天都去看看,有的時候還充當一下臨時醫生。
不過他看的都是一些小病,要是遇到大病都建議對方去大醫院查看,也不知道林正風回來之後知道夏飛的舉動後會不會親手大義滅親。
出乎夏飛預料的,林正風終于回來了。
夏飛一到醫館,就看到林正風和林芝正在那裏搬運東西,連忙上前幫了一下手。
東西不多,夏飛很快就搬完,忍不住開口說道:“師傅,都是些什麽東西啊,壇壇罐罐的也不怕摔破?”
“你知道什麽,這裏面的可都是一些好東西,港島這邊有錢都買不到。去,去,去,不要在這裏礙手礙腳的。”林正風卸磨殺驢,将夏飛趕到了一邊,似乎生怕夏飛惦記着他的這些好東西。
夏飛撇了撇嘴,一臉無語地走到了旁邊。
“哈哈,誰讓你經常将爸爸畫的符拿走,現在他防你跟防賊一樣。”林芝看到夏飛的舉動,輕笑地說道。
“哼,不讓我看就沒有辦法了嗎,要知道家賊難防,早晚有一天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麽好東西。”夏飛看着林正風一副寶貝的不得了的樣子,不禁吐槽道。
“家賊難防?誰會幫你啊,總不會是阿炳吧?他可不敢。”林芝好奇地問道。
夏飛望了林芝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來到了林芝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家賊當然是我的好師妹喽,難道我的好師妹會欺瞞我嗎?”
林芝俏臉微微一紅,先是小心地偷偷看了林正風一眼,看到對方沒有看過來頓時神情微微一松。她再望向夏飛,看到夏飛一臉的微笑,臉上不禁更紅了。
她狠狠地望了夏飛一眼,想要罵人卻始終罵不出口,最後恨恨地一跺腳,羞澀地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