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到王府,衆人還是吃了一驚。用三個字來形容老、破、舊!
古老,用銅皮包着的王府大門上已經不能用銅迹斑斑來形容而是千瘡百孔。
而門楣上的‘八寶王府’四個字不但爬滿了苔藓地衣等低等類植物。并且,連‘寶’字跟‘王’字都不曉得丢哪兒去了,隻剩下‘八府’二個字。‘府’字還缺了半邊,不曉得該怎麽樣讀它。
再環視四周圍牆,青磚疊的牆壁塌的塌倒的倒,到處都是巨大的缺口,好像遭到過強力洗劫一般。
“圬塌的殘破青磚哪裏去了?”葉君天皺了下眉頭,問道。
對于老跟舊葉君天都不怕,倒相當喜歡這種充滿了曆史古蘊味兒。考古修複以古修古爲主,葉君天也是這個理念,所以才問兩個打着連聲呵欠睡意蒙蒙的門衛。
“給人撿走了。”一個紅鼻子門衛噴着醉熏熏的酒氣打着呵欠說道。
“撿走,叫你們守院子怎麽守的?”文軍山上前厲聲質問道。
“誰愛撿不撿的,咱們就倆個人怎麽管得過來。要知道,這王府有多大。天天守着這破院子倒黴透頂了。”紅鼻子沒好氣的哼道。
“把兩個失職的家夥拖出去就地斬了!”葉君天冷哼一聲。
“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大言不饞要斬了咱們倆。知道不,禁軍大哥李則是我哥,親哥知道不!麻痹滴,反天了不成。要是不今天爺心情好,定要打得你個滿地找牙齒玩去。”紅鼻子嚣張的咂巴着嘴。
“叭叭叭……”
隻見影子一閃。一個全身黑衣袍的禁軍上前拎起紅鼻子就是一頓爆抽耳光,嘴裏兇道,“八寶王爺駕到。”
“王爺不是死了嗎?”紅鼻子脫口而出。道,“你敢打我?”
“打不死你龜孫子的。王爺到了!孫子,你認清楚老子是誰?”黑衣禁軍又要抽耳光。
紅鼻家夥一啰嗦,終于從迷乎中醒轉了過來。吓得嘴裏叫道,“哥,啊……”咚地兩聲就跪下了,連連磕頭道,“王爺饒命饒命啊。”
“你弟吧?”葉君天感覺好笑,問黑衣禁軍道。
“請王爺恕罪。我弟李紅鼻該死,該死!”黑衣李則吓得也跪下了。
“李紅鼻,呵呵,算啦。下不爲例!”葉君天笑了笑,問道,“小李子,這青磚到底哪去了?”
“王爺饒命啊,這青磚,青磚……”
“還不照實說來?想挨闆子是不是?”李則兇巴巴的朝弟吼道。
“唉,給我換酒錢了。哥。我都守了幾十年了。這牆壁多年沒有維修大風大雨一來就倒下一大片。後來有人出錢買,我就賣掉了。王爺饒命啊。”李紅鼻抖瑟着身子。
“裏面的閣樓沒給你拆掉賣掉吧?”文軍山那個氣啊,真想上前踹死這個貪杯的家夥。
“沒……沒有。我們哪敢。賣掉幾塊磚還成。樓哪敢賣掉,不過,沒賣掉跟賣掉也差不了多少了。”李紅鼻說道。
“什麽意思?”原笑跨前一步兇巴巴的問道。
“唉,你們進去看看就明白了。”李紅鼻歎了口氣。
葉君天一行人推開破爛的大門進去了。
唰啦……
“王爺快退!”文軍山原笑兩人趕緊往前一掌劈去。
滋滋滋……
一片老鼠的尖叫聲傳來,那些家夥吓得驚慌失措滿院子亂竄着。
“奶奶的,這裏面都成鼠窩了。”橫本昌罵道。
裏面還真夠慘的,蛇蟲橫行,老鼠霸道。
不久,這些惡心的家夥居然糾結在一起組成了蛇陣蟲陣鼠陣大軍虎視眈眈着葉君天一行人。密密麻麻的相當的恐怖。
“熊啊,居然想跟咱們幹上一場。”橫本昌都給氣笑了。
“殺了。扒皮抽筋,晚上咱們大炖蛇肉。爆炒老鼠肉、煎蟲餅吃。”葉君天一揮手。親衛們如狼似虎的沖将進去。噼哩啪啦一陣子亂打亂斬,嘈雜聲響成一片都是。
“唉,除了一個破爛的空殼子啥都沒有了。一把椅子都沒找到,好像抄家過似的。”一陣子收拾完畢後橫本昌過來彙報道。
“這個,這個……”李則吞吐了一下。
“有什麽說什麽?本王不避晦什麽?”葉君天闆起了臉。
“禀報王爺,這裏還真是抄家過的。上頭說原八寶王是戰死的,其實不是。
是給滅門的。不過,并不是皇上要滅了八寶王。
而是不曉得原八寶王葉河山得罪了什麽兇孽。結果,一夜之間滿府被滅了。
這事兒成了千古奇案。當時人皇也是大爲震怒,居然有人在京機之地滅了一個王府。
那還了得,于是,黃衣衛徹查千年也沒能破案子。
這簡直成了王宮的恥辱。更奇怪的就是,八寶王滿府被抄了過後府中連一件值錢的東西都失蹤了。
連把椅子都沒有剩下。如果說兇孽隻是滅府,哪搬走那些椅子幹嘛?這八寶王府裏面的家具什麽可是不少的。要多少人才能搬走啊。”李則一臉驚懼,說道,“有人說是鬼搬走的,太晦氣了。
所以,曆年來有人升格王爺時都拒絕入駐八寶王爺的。
因爲,怕沾上了鬼氣。不然,這麽大的王府早給先前人搶走了。
要知道,八寶王當年可是響當當的異姓鐵帽子親王。”
“還真有些邪門了,一般的兇孽仇家殺人抄家最多把值錢的古玩珍寶之類搶走。這桌子凳子椅子搬走幹嘛?就是洗劫也不能洗劫得如此幹淨吧。倒有點像是八寶王爺自個兒搬走避難似的。”橫本昌一拍大腦袋,說道。
“自個兒,不可能。因爲,當時王府中是血流成河。八寶王爺一家五六百口子加上打雜的護院親衛等等不下一千來号人全死在這府中了。後來,合葬在了西山口子。”李則搖了搖頭。
“本昌,修複這八寶王府需要多少錢?”葉君天問道,這是現實問題。
“沒有十個億的下品晶币是不可能修複的。”橫本昌縮了縮脖頸。
“這麽多?”文軍山都皺緊了眉頭。
“這還是最低估算了,如果要搞得稍好一些沒有十五個億拿不下來。
因爲,這院子太大了。東西長二裏,南北更是長達三四裏。
背後還有一座府中山高達三百米。光是從山上流下來形成的一條溪流要清理出來就不下三四個億。
再說了,你們看這些樓舍,全都破爛不堪,根本連住人都沒辦法住了。
畢竟,曆經千年,又沒人打理,全給老鼠啃光光了。
還有這臭氣,到處都是蛇騷味兒,就是清理這些臭氣都得上億晶币。”橫本昌可是這方面的行家,說得頭頭是道的。
“咱們賬上還有多少?”葉君天皺緊了眉頭,這數額太過于巨大了。
再說了,自己可是帶了幾百親衛過來的。這一大家子人每天的開銷、修煉用度、添置修煉用具等等可是一個巨額數目的。
要是沒有足夠的用度供他們修煉,到時,估計會人心不穩。誰還願意跟着一個連丹藥都提供不了的所謂的空殼王爺?
特别是那十來個血輪境強者的用度是相當驚人的。每年不爲他們每位準備上大幾千萬的血晶币人家根本就沒興趣繼續呆下去。
就是人家忠心堅持着不走,但自己也不好意思繼續把人家捆在這沒有前途的地兒。
“就剩下一個億左右了。”橫本昌說道。
“一個億拿來清理一條溪都不夠?”文軍山說道。
“辦法不是沒有,比如,咱們可以把王府抵押出去。這麽大的地盤至少也能抵押過二到三個億的是不是?”橫本昌說道,臉色有些難堪的又道,“暫時救救急還成,長遠來講不是個辦法。咱們還得想些賺錢的門路。”
“賺,哪有那麽容易。能賺錢的門道早給人家搶占了。咱們在京城除了這個破王府外要田沒田要地沒地要鋪面沒鋪面。怎麽賺?”原笑問道,有些垂頭喪氣的。
“呵呵,沒事,天無絕人之路。本昌,把那一個億先花掉。添置些桌椅床鋪還是必備的。不然,咱們全得打地鋪了。”葉君天倒是一臉樂觀的笑道。
“王爺,皇上賞賜的這一百匹‘萬裏駒’可是萬裏挑一的汗血寶馬。每匹的市值至少二百萬左右下品晶币。”衛邦說道,意有所指。
“好像不錯啊,一匹二百萬,一百匹也有二個億,可以救救急了。”橫本昌一拍腦袋瓜,笑了。
“賣了!”葉君天一拍大腿,定了拍子。
“不能賣啊,這可是皇上賞賜的。要是給人傳到宮裏這不是打王爺的臉嗎?而且,要是給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就麻煩了。”文軍山搖了搖頭。
“皇上賞賜的現在歸我了,我說賣掉就賣掉了。”葉君天說道,文軍山隻能在一旁苦笑了。
爾後,葉君天把蒼嘯天叫了出來。兩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先把賣馬跟王府抵押的錢全都變賣成藥材以及一些必要的材料。
葉君天的計劃就是蒼嘯天煉丹,而自己釀酒。來個批量生産平沙落雁。當然,更高檔的四品酒随着功境提高,葉君天也想嘗試一下。
于是,葉君天進入了地界空間,爾後整出了地酒塔來。
這次該進入第三層了,在葉君天大神通之下很順利的就推開了第三層塔門。
感謝一下‘牛憨笨’、‘大漠煙霞’等兄弟打賞,應‘牛大’要求加一更,今天三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