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上去就三十左右,秀發高挽,一根翠紫色木簪朝天插在頭發上。這一打扮又給女子增添了無窮的霸氣。
從此女霸氣外溢可以肯定,跟自己的導師金中定一個層次——天武五級非毒境。
“導師,這家夥胡亂撞入,并且偷竊了朝天寶樹的一根樹脈。弟子我想阻攔,結果咱們全給他打傷了。導師,你馬上出手滅了他。”那個春光外洩,趕緊換了身杏黃色衣裙匆匆出來的漂亮女子指着葉君天說道。
“放心‘水飄’,枯木院是學院最神聖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撞進來行兇搞破壞。就是金中定的弟子也不行,這是院規,我秋波按章程辦事,可以直接擊殺這個混蛋東西!”枯木院首座甩出一句冠冕堂皇的話,手中青光一閃形成一把丈長巨斬,一斬斬破空氣強悍的斬向了葉君天的腦袋。
看來,這娘們早跟唐芳商量好了的。無法招攬自己那就痛下殺手,現在正好逮到了機會。
葉君天看了看手中扯斷的一根澡桶大的巨物應該就是朝天寶樹的一根主樹脈。
這東東可是好東西啊,葉二哥想都沒想,趕緊、直接冰煉九極神通施展開去封凍了這條樹脈丢進了虎戒當中。樹脈長足有五六丈,頓時就把虎戒塞得滿滿當當。
唉,這戒指還是太小了,今後有機會一定要整個大滴。
眼見秋波的掌斬要斬過來了,葉君天發現秋波的大弟子玉水飄離自己最近。
那是紫影一閃,移形換影一挪葉君天閃到了玉水飄身後并且一把抓住她當人肉盾牌往前一擋。秋波氣得臉都紅了,趕緊忙不疊的撤回了掌斬。
“無恥之徒!金中定真是瞎了眼。居然會收下你這種道德敗壞的學生,真是丢盡了你導師的臉。”秋波胸脯波瀾洶湧着。
這女,那一對峰子絕逼的有36B.
“呵呵呵,秋副院别氣壞了,生氣可是容顔易老。”這時,院外居然傳來了金中定的笑聲,不久。金常副邁着步子進來了。
“金常副,我正要找你。”秋波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
“今天還真是熱鬧了,聽說有個無恥之徒膽大包天到枯木院偷窺朝天寶樹。”一道女子笑聲傳來。唐副院從空中落于院中。肯定是秋波傳訊叫過來觀摩她怎麽樣法辦自己的了。
葉二哥心裏明鏡似的,這邊小動作早作足了。
“唐副院此話怎講?”金中定摸了一下下巴,表情是波瀾不驚的調調兒。
“咯咯咯,秋姐,哪位是無恥之徒?”唐芳故意的瞄了葉君天一眼。一幅意味深長調調兒。
“咱們金大副院的親傳弟子葉君天,不但進來偷樹,而且還打傷了我的幾個弟子。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鼠輩。按院規我秋波可以就地格殺如此兇徒,不然,何以正院規?”秋波一臉大義神情,好像她就是人間主宰之母。
“這樣吧秋姐,爲了表示公平。我看不如請雷院長過來裁決此事。畢竟,金大副院是咱們領導是不是?”唐芳說道。
“好,有請雷院長。”秋波一道符紙打了出去。青光一閃。
不久,雷雲河雷大院長腳踩黃色寶葫蘆落于枯木院。據說雷大院長的黃色寶葫蘆品級極高。而雷雲河把寶葫蘆跟飛行之翼融合在了一起。這寶葫蘆既是血翼也是攻擊的高階靈具。
“呵呵呵,今天枯木院如此熱熱鬧鬧,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無獨有偶,顧雲常那老家夥也一臉幹笑着邁步進來了。身邊還跟着哈托副院長。
“枯木院聽說給攻擊啦,什麽人如此大膽敢幹此事?無法無天了不成?我莫望山絕不會姑息此等狂徒的。”一道兇巴巴的聲音傳來,莫望山莫大副院長咚咚咚踏地聲好像打鼓樣響着進來了。
老家夥明擺着是要作秀,發力震懾罷了。
“呵呵呵,枯木院是不是今天要發放枯木果了?我老喬也來湊個熱鬧。”院委會委員,副院長。分管名人堂的喬布裏副院長樂呵呵的進來了。
萬良副院也緊跟腳步來了。
委員,藏技樓樓主柳石也到了。
委員,學院煉具堂堂主崔重也緊跟後腳進來了。
嗎滴的,十三個委員到貌似到了一大半。
這是要在枯木院開院委會現場辦公會議嗎?而法辦的就是葉二哥了。
貌似。情況對二哥是相當的不利。不過,令唐芳莫望山哈托等人相當疑惑的就是這小子居然還一臉淡定的站着。按理講這小子見如此多的大人物到了應該早吓趴下了才對滴。
可是這小子就是如此淡定自若,貌似是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架勢。
唉,你以爲金中定能護着你嗎?那是不可能的了。
今天你死定了!
哈托等人在心裏樂呵的想着。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雷院長一臉嚴肅的摸了一下胡子,問!
“這事兒還得從我的弟子玉水飄講起。”秋波說着看了大弟子玉水飄一眼,道。“水飄,你來講。要實話實說,不許摻半點假。不然,院規不容情。”
“是,導師,弟子以血神名義起誓,句句真言。”玉水飄一個躬身後又朝着各大委員們見了禮後才說道,“是這樣的,弟子我正在修煉。
可是葉君天突然的就撞了進來。一進來就打暈了弟子爾後撲向了朝天寶樹。當然,他用的是偷襲。弟子當時正專心修煉,絕沒想到他敢如此大膽沖進枯木院來。
不然,弟子哪能讓他打傷。
并且,這個狂徒直接把一根巨大的樹脈扯了出來就想逃走。不過,我的師弟妹們哪能讓他跑了,全都合擊了過去。
不過,倉促之間衆位師弟妹們不敢下狠手,反倒給這個混蛋打傷了。過後導師你就來了。”
其實,隻君天是從樹中穿越出來的。隻不過玉水飄不敢相信這家夥能穿越朝天寶樹。所以,認爲是從外邊撞進來的了。
“葉君天,你還有什麽話說?”雷院長一臉嚴厲盯着葉二哥。
“院長大人,學生是進來了。隻不過學生可不是撞進來的。”葉君天一個淡定的躬身見禮後沉穩的說道。
“你不是撞進來的難道是大大方方走進來的不成?笑話。天大的笑話了。”哈托冷笑不已,胡子一翹一翹的,一幅看死人樣子看着葉君天。
在哈副院眼中,葉君天今天必死無疑了。
“對了啊。按院規除非是金常副帶你進來才有可能偶爾來一次見見世面。
而據我所知,金常副是後頭進來的。而你先撞進來。
你一個學生能大大方方進來,不要講你,就是咱們學院第一天才‘原笑’都沒有這資格,那就更别說你了。
小子。騙人也得長長眼。你把衆位委員全當傻子了是不是?”柳石冷笑道。
“沒錯,你有什麽資格進來。我呸!想不到金常副的弟子如此德性,真是令人汗顔得很。”崔重瞄了一眼,重重一哼道。
而所有人都看着葉君天,除了金中定還是一臉淡定外,别的人全都認爲葉二哥是在嘴硬講謊話罷了。
“葉君天,你今天不把事交待清楚很嚴重。作爲院長,本院不想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不可能辜息一個壞人。”雷院長的臉色越來越嚴厲。
“院長,不必跟他啰嗦了。執行院規就是了。”哈托冷笑相逼了。
“沒錯,咱們可是沒有時間在這裏陪他玩。”柳石也催道。
“金常副,你有什麽話說嗎?”雷院長看了金中定一眼。
“沒話說,如果我的學生犯了錯。我金中定絕不辜息養奸。”金中定一句話出倒是令得哈托幾人是越發的疑惑,貌似這家夥要大義滅親了。
難道葉君天已經給金中定抛棄了不成?
那怎麽可能?
這小子表現的确搶眼啊,金中定再怎麽說也得想些辦法減輕處罰才是的。而且,他也有這個權力。不過,那正好了,正好可以成爲衆位圍攻的對象了。
是了,肯定是這家夥怕影響到院長選拔。所以。抛棄了葉君天這枚可憐的棋子。
“有這個還不夠格嗎?”葉君天攤開了手掌,露出了枯木令來。
“嗯?”萬良副院長一愣,道,“好像是……”
“不是好像。本來就是。”金中定一臉玩味兒似的笑了。
頓時,哈托等人明白了。敢情是一切都在這家夥的算計之中了。難怪人家表現得如此的淡定從容。
“院長大人,肯定是這小子撿來的。不然,他憑什麽擁有枯木令?”哈托喊道。
“撿到,你撿一塊給學生我瞧瞧?”葉君天一聲冷笑。
“不是撿的是誰給你的?”顧雲常緊逼着問道。
“呵呵……”葉君天笑了笑,看了顧雲常一眼。道,“這是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老顧嘴唇一抽差點直接給噎死。
“唉,不用問了。葉君天講得是,他的确擁有這權利。持枯木令者就是枯木院首座都得親迎。這是院規,這是祖訓。”雷院長說道。
“沒錯,本人持枯木令而來。主要是考察一下朝天寶樹。不過,很遺撼,居然有無知的蠢貨要攻擊本人。本來是想就地格殺,不過,想想也就算啦,本人什麽肚量,跟這種蠢蛋計較個啥。因此,隻是小懲而已。今後記住,本人是持枯木令者。”葉君天開始耍威風了,那是頭高昂胸直挺,一幅大拿範兒。
“葉君天,明明是你想毀了朝天寶樹。說什麽考察,完全是謊話。”玉水飄急紅了眼。
“毀了朝天寶樹,玉水飄,你這話什麽意思?如果不能解釋清楚本人持枯木令要請院規治你。雖說平時本人管不了你,但是,有關朝天寶樹的事務上本人有話語權。”葉君天一臉嚴厲。
“你割開朝天寶樹并且扯出了一根主樹脈,那樹脈比水桶還要粗大。
長達好幾丈,這不是毀樹是什麽?而本姑娘是見你如此才攻擊你的。
本姑娘作爲枯木院首座的弟子,有義務保護朝天寶樹。
因爲,它不但是枯木院的根,也是整個學院的根本。
本姑娘攻擊你一點錯都沒有。倒是你葉君天,你是何居心?
既然持有枯木令應該保護朝天寶樹才對,而你反倒是利用此令過來搞破壞,你這是在破壞學院的根本。
給你令牌的前輩肯定瞎了眼。”玉水飄胸脯一挺,開始發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