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青州之地人品如此之差者也能當上銀品将軍,本長老想問一下王爺。在晉級的時候是否有對德績一塊進行考核?”王仙青換衣回來了,那是怒視着青州王責問開了。
“這個,當然有。不好意思,他是爲子暈了頭。晚上本王會勒令他過來賠禮道歉。”青州王一臉尴尬。
“哼,不稀罕!”王仙青冷笑一聲,青州王氣得差點直接吐血。
經這麽一打擊,水城曹氏族人那是勢氣低落。一個個都像是剛死了爹娘似的焉頭耷腦提不起精神了。
自然,南鈞候府族人高歌猛進,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得意什麽,再怎麽樣得意你們也保不住候位。”曹巨冷笑不已。
“本候就是保不住爵位也要得意一回,你又整滴啦?”南鈞候冷笑一聲。曹巨差點直接給噎死。
傍晚的時候蕭安來訪。
“君兄弟,人說土别三日當刮目相看。在你身上很好的驗證了這句話。”蕭安笑道。
“蕭哥不也鳥槍換炮升級了!”葉君天看着他,笑道。
“一個副州使而已,本人想作更大的事。爲國爲民,立蓋世功勳,金戈鐵馬,斬金人于馬上。這一切,沒有高職位是不可能辦到的。”蕭安一臉激情的說道。這家夥還真是一個公正無私有抱負的官員。
“蕭哥心系民衆,弟我佩服。不過,蕭哥現在接交上了京城紅人大漠煙霞大人,前途是光明的。升職那隻是時間早晚而已。相信老天也會體恤蕭哥的一番抱負。”葉君天說道。
“不一定,大人雖說年青,但是,他從來是個處事公平的人。如果沒那實力,大人也不會提攜我的。”蕭安說道看了葉君天一眼,道,“君弟。大人相當的欣賞你。晚上特邀你到‘魚園居’一坐。”
“大人有請弟我敢不從命嗎?不過,蕭哥,有件事弟想問一問你。”葉君天猶豫了一下說道,因爲。父親身上的封印還在,緻使得他一直無法突破恢複。
據父親說需要黃衣衛中強者才有可能解除下在他身上的禁咒。因爲,此咒是由黃衣衛所持的令牌作爲兵器封印的。當然,令牌隻是工具,還得有黃衣衛中高手的解咒之法。
“君弟請說。”蕭安相當的客氣。一點不擺架子。
“聽說黃衣衛強者中有一種封印之術,蕭哥知道不?”葉君天問道。
“估計是青月咒吧,不過,以我的身份還無法接觸到此咒。”蕭安說着,轉爾問道,“凡是給下過青月咒的都是朝庭重犯。而且,隻有強大的重犯才有此待遇。難道弟見過此犯不成?”
“不是,我一個朋友給下了類似的封咒。我想了解一下此咒,看看能不能觸類旁通。”葉君天搖了搖頭。
“這個正常,類似的封咒肯定有。不過。這種封咒要黃衣衛中高端人物才能擁有。就是我們青州使也不可能得到此術的。因爲,此術也算是皇家秘術。是皇家用來控制對皇室不利的逆賊的。”蕭安說道。
“少神将大人可是黃衣衛副都統,他肯定有機會接觸到此術的。”葉君天說道。
“這事兒你先别亂說,不然,少神将大人問起來你反倒不好說。”蕭安可不是傻子。自然也意會到了一些什麽了,隻不過不講出來罷了,這自然是在揣着明白裝糊塗。
“我知道,多謝蕭哥好意。”葉君天說道,兩人直奔魚園居而去。
魚園居是青州最有名氣的酒樓,而且。以烹饪各種魚而得名。
裏面小橋流水,在蕭安帶引下拐了好幾個彎兒才到了一個偏僻的小獨院子。上書——梅園。
“呵呵,梅園。據說魚園居内有十大獨園。以梅蘭竹菊春夏秋冬命名。并且,各有風味兒。這梅園的梅花開得特别的旺盛。并且,獨居一格。聞道梅花坼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
葉君天随口把陸遊的《梅花絕句》搬了出來,這文抄公當得還真是順溜得很。
既然來異界了,當然得好好的利用一下來之前的豐厚資源了。葉二哥充分貫策了拿來主義的無恥思想。
“呵呵呵。想不到葉公子居然有如此的雅興。來來來,裏面坐。”梅園裏傳來了一道爽朗的笑聲,輕推門進去。發現少神将大人大漠煙霞正一臉含笑站在一株高達五米的梅樹下。
貌似人家是親自到門口來迎接的架勢,自然,二哥有些受寵若驚。
“少神将客氣了,小子我隻是有感而發。人說,聞弦歌而知雅興。
梅花清雅俊逸的風度使古今詩人畫家爲它贊美,更以它的冰肌玉骨、淩寒留香被喻爲民族的精華而爲世人所敬重,與蘭、竹、菊并稱爲“四君子。
梅花,它淩霜鬥雪,迎春開放,風骨俊傲,不趨榮利,堅強 ,忠貞,高雅。
少神将喜歡入住在此,小子明白了,人說,臭味相投也。”葉君天一臉淡然,笑道。
并沒有因爲他是少神将大人而拘謹或懂亂。當然,最後一句看似相當的粗魯,實則是在小拍大漠煙霞馬屁。把他跟高潔的梅花相提并論了。
“好好好,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葉公子把梅花的秉性剖析得入木三分。蕭安,把桌子搬到梅樹下,我想跟葉公子好好的暢飲一番。”大漠煙露爽氣的笑着,旁邊兩位手下跟蕭安趕緊去忙碌了。
不久,一張古樸的四方桌子擺在了高大的梅樹下。
兩個翠玉色的小酒杯外帶上兩壺梅花造型的玉瓶子顯得古雅,并且,跟梅花的香味兒融爲一體,别居一格。
大漠煙霞隻安排了兩張椅子,這說明蕭安跟兩個天武級的手下都沒資格坐。
“坐!”大漠煙霞一指對面的古雅椅子。
“少神将先請坐。”葉君天也客氣的伸手。
“咱們一起坐。”大漠煙霞笑道,葉君天也沒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而蕭安跟兩個手下站在了側面。一個漂亮的綠衫女子袅袅上來斟酒。
“葉公子,看到你我好像看到了年輕的自己。”大漠煙霞一臉親和的笑道。
“少神将大人,你可不老。”葉君天笑道。
“着相,着相了。”大漠煙霞笑道,因爲,他也就三十歲,的确不老。
“這酒不錯啊,濃而不膩,色澤泛藍,而且,裏面應該還有摧血的妙藥。”葉君天笑道。
“呵呵,葉公子,你講得太對了。此酒名‘華月春’。可是潘大師的手筆。”旁邊一個親衛接話笑道。
葉君天發現,這家夥一邊講話,雙眼卻是直勾勾的盯着酒壹的。并且,嘴巴在微微動着,貌似正在吞口水架勢。葉二哥自然看得心裏想笑了。
此獠八成也是個瘾君子。
當然,面對如此美酒絕大多數武者都忍不住的。因爲,趙國不但是個尚武之國,但也是個飲食之國,酒業之國,人人都喜歡喝酒。
因此,酒風盛行。
“潘大師,莫非是潘月蓮大師。酒王和清流三個徒弟之一。”葉君天笑道,記起來了。和清流收了三個徒弟,分别是尚天河,羅飛,潘月蓮。
和清流失蹤了,不過,這三個徒弟也難請到。因此,酒王系列的好酒基本上都是有價無市。幾個徒弟酒功還沒達到骨髓,釀造出來的美酒自然成功率極低,數量也是少得可憐了。
而且,其中大師兄尚天河是個獨行俠,形蹤難覓。自然,想喝到他釀造的酒的機會更少了。而潘月蓮是個女子,釀造這活自然也少出手了。
“當然,此酒跟‘紫蘭夢幻’齊名,完全可以排進二品酒行列。”親衛笑道,而二哥餘光中發現。大漠煙霞也略顯得意。貌似能得到此酒是件相當得意的事。
“葉公子有所不知,爲了搞到這酒大人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的。”親衛極力吹捧主子。
“噢,相當難搞嗎?”葉君天笑着反問道,并且,一幅漫不經心味兒可是有些刺激着親衛了。
“當然,有人說,得喝潘大師一杯酒人生幸事。
能得潘大師一壹酒者人生足矣。
而我們少神将大人可是得了一壇,足有三斤。
就是神将大人也眼饞,不過,少神将大人可是不給神将大人喝的。
害得神将大人經常說自家這個兒子啊胳膊肘兒往外拐。
美酒拿去招呼朋友居然不給父親留下一杯。”親衛笑道。意有所指,葉君天不是傻子,當然懂了。無非是說少神将大人多看重你啦,父親都舍不得給的酒居然拿來招待你。
你得掂量掂量一下少神将大人的心思了。
“我這個人就講究個随心,不瞞葉公子。晚上本來是沒打算用此酒招待你的。
不過,剛才聞君一句詩所以才下了決心的。覺得葉公子是個懂梅之人,所以,狠下心來拿出了半斤來。
唉,這一喝完就沒啦。想再從潘大美女處搞到酒,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大漠煙霞有些郁悶的搖了搖頭。
“以少神将大人的身份要搞到此酒還如此的難,看來,潘大師的孤傲可想而知了。”葉君天笑道。
“葉公子可能不知京城情況,不要說我,就是神将大人們想搞到此酒都不可能。
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搞到一壇的。當時羨煞了多少的王公貴胄們。
不瞞你說,我這酒也給好多人盯上了。
有些個家夥,比如趙括那家夥還真是死皮賴臉的硬給他順走了半壺,差點心疼死我了。”大漠煙霞嘴角抽了抽,貌似現在還肉痛着。(未完待續。)